“来做好了。”景霆瑞捏住爱卿的下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吻住那道敬爱的唇。
爱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凉凉的,不晓得走了多久。
“都是朕的龙子龙孙吧……”爱卿显得可惜地说,自从与景霆瑞有了肌肤之亲后,他也看了些有关床笫之欢的书,是吕太医拿给他的,当然,内里的内容都很根基,比如这些是男人的种子,能生养后代之类。
马厩盖的是泥瓦草顶,四周是一圈碗口粗的木栅栏,但因为堆了很多干草,看起来鼓鼓囊囊的,有5、六匹或红、或棕的高头大马,待在各自的圈栏内,嘴里吧咂巴咂地嚼着草料,尾巴还不时闲逛两下,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样。
因为皇上要来,马夫都等待在马栏外,金黄色的棚盖已经搭建好,摆放着一套红漆雕花的家具,消暑解饿的鲜果、冰镇酸梅汤都已备下。
“你在找末将吗?”景霆瑞明知故问,他实在是用心绕到后边来的,是想看看爱卿的反应,见他有些不安地东张西望,还找寻本身的下落,不得不说,景霆瑞内心是乐开了花。
“甚么?”爱卿回回身,一脸错愕地叫道,“又要朕结婚?!”
“呃……”
“明显在内里吃了那么多苦头,还不记经验。”景霆瑞伸手,揉搓了一把爱卿的头。
“这算是野果吗?”爱卿很感兴趣地问。
“您的婚事已经遵循天意打消。”景霆瑞柔声说道,“钦天监的欧阳大人终究找到了那颗名为‘玄虚’的灾星,他说,皇上为何一筹办大婚就一病不起,满是因为那灾星谩骂而至,只要有它在的一天,皇上都不宜结婚,不然……”
“皇上。”声音极近,就在爱卿的身后,他猛地转过甚去,鲜明发明景霆瑞就站在雕栏外,面带浅笑地谛视着本身。
“哼。”
爱卿看了看四周,黑魆魆的,但很风凉,他还是在马房里,这倒是很希奇,因为要在以往,景霆瑞必然会抱他回寝殿沐浴、歇息的。
“如何,您很孤单吗?”看到爱卿俄然暴露诡异的笑容,景霆瑞问道。
“尽胡说,你之前还凶巴巴地说,要杀了朕的妃子百口呢!”爱卿可没健忘景霆瑞的话,“朕如何能够另有子孙。”
他如果冒险生下景霆瑞的孩子,就只会让景霆瑞堕入万劫不复的险境!
“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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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热的天,怕是不能打猎了。”爱卿有些遗憾地说,他本来还想着顺道打猎呢,但是别说野鸡、野鸭都不见踪迹,这片树林间,连一只麻雀都瞧不见,只能骑马慢悠悠地往前走。
想到景霆瑞还要持续忙于公事,爱卿就略感不快,但是,想想他这么忙都是为了大燕国,也就只能按捺住心底的烦躁。
“算吧,发展在那边的林子里,也没人打理,有很多。”景霆瑞伸脱手,好几个熟透的李子放在一块洁净的巾帕内,“您如果想要喝酸梅汤,末姑息再去取。”
“也辛苦他们了。”爱卿见到马夫都在日头里晒,便立即对小德子说,“快叮咛下去,让这些马夫都下去安息,朕今儿不会在这多待。”
“瑞瑞?去哪儿了?”爱卿发明景霆瑞不在本身的身边,不觉有些愣怔,一旁的草地有凸起下去一大块,可见人刚才还在的。
“你……唬朕!”爱卿的脸更红了,连耳朵都燃烧起来似的,另有点气鼓鼓。
“嗯?”再定睛一看,是隔壁圈栏里的马,把头伸过来,正在嗅他的脸呢。
“宫外就是比宫里好。”爱卿一口气地吃了好几个李子,他确切又饿又渴,还浑身酸软得要命。
“这如何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朕还是天子呢!”爱卿搬出大事理,不知是想压服本身,还是小德子,他用锦帕擦着额头上的汗,“走吧,猎苑也有两处风凉的处所,就去那儿等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