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昨夜里,又睡得不好吗?眼睛如何红红的。」
但是,到了这时已经是中午,小德子如何都要传膳给天子吃,趁着他去御膳房叮咛的当口,爱卿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而后,他还朝宫女微微点头,那刀削似的冷峻脸庞竟温和了起来。
宫女不过十7、八岁,略施粉黛,却已芳华无敌,她欠身请了个安,面对着景霆瑞这座无人不知的大冰山,有些害臊,但仍然鼓足着勇气。
爱卿皱着眉头,不但活力,另有种说不出的委曲,他还想说甚么,喉咙里一阵发涩,只要紧咬着下唇。
他不该该睡不着觉,心境不宁,就把气撒在景霆瑞的头上,换而言之,他是在迁怒无辜的人。
爱卿一愣,面孔不由得更红,嘟哝着,「我才不会和一个宫女计算甚么,我就等她走了,再畴昔吧。」
『等等,我为甚么要这么想?』
浑浑噩噩地丢下柳枝,爱卿再也不想去找景霆瑞了。转过身,如同游魂普通,一脸暗淡地折回了长春宫。
景霆瑞本日会留在宫里当值,措置军部的一些公文,爱卿早就问过宋植了。
河风缓缓,柳条飘零,彩娟的话模糊约约地飘了过来,却比利刃更要扎宠爱卿的心。
「只要将军能明白……奴婢的情意就好……」
翌日,爱卿按例勤勤奋恳地上完早朝,炎也和以往一样,在散朝以后,还要与「皇兄」拉拉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