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景霆瑞,你在唬弄朕,你、你你……!」
「皇上,您要的东西,主子拿来了,可真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弄到手的。」小德子才上前邀功,「主子被景将军罚扣的半年俸禄,能够拿返来了吧?」
爱卿把宝葫芦全部地倒了过来,小德子都来不及禁止,那一滴滴无色有趣的神仙露,就跟下雨似的,全都浇在了白霜糖饼上。
爱卿则是东风对劲,笑容满面,他这些天里但是愁闷坏了,可贵有扬眉吐气的一刻!
「主子送去给景将军?」小德子很机警地问。
子再去偷那神仙露不成。
正因为感觉太亏损了,爱卿决定讨回这笔债。
「好,你做得好!」爱卿高兴得很,哈哈大笑,持续核阅奏折。只是中午暖风阵阵,他又辛苦了一上午批折子,不觉就眼皮打斗,以手肘撑着御案,想先闭眼安息下。
『他还****……!』想到这里,爱卿的脸颊上又闪现出两块大大的红晕,就跟抹了胭脂似的。
而后,他解下红色披风,密实地裹在爱卿身上,护送自知不对,而低头沮丧的爱卿,归去了长春宫。
爱卿拿起一块饼,往上头倒了两滴神仙露,很快就融进了酥软的饼皮里,如何都看不出来被下了□□。
「但是微臣让您喝的神仙露?」
对此,景霆瑞的内心感到小小的缺憾。不过想必爱卿晓得的也就那些外相,他底子不懂何谓真正的床*之欢。
爱卿晓得景霆瑞在那边措置兵部的事情,『不,朕得沉住气,待他吃下以后,再拖个一时半刻的,等瑞瑞熬得难受,不得不求朕脱手相救了,朕才露面。想必当时,他是决然不会回绝朕的了。』
小德子没有吵醒皇上,很知心肠拿下皇上手里的朱砂笔,替他盖上披风。
「如何了,皇上?」
「主子遵旨。」小德子很快捧来一碟白霜糖饼,上头撒着细碎的金箔,看起来就像雪地里盛开着金花,另有一股浓浓的奶香。
『朕要现在就去青铜院吗?』
可不是么?在景霆瑞说出那句,「请皇上明察!」以后,爱卿是苦思冥想,终究晓得那里不仇家了!
论体格,他当然不及瑞瑞这般高大英伟。论辩才,貌似也是瑞瑞更胜一筹,想要让他乖乖地脱衣服,让本身连本带利地摸返来,恐怕还得请神仙露帮手。
这事已至此,理应是风平浪静了,但是爱卿又俄然想起一件事,让他如何也安静不下来,非要小德
就是想到这个,爱卿才威胁利诱地让小德子去把这药偷出来,景霆瑞把它锁进太病院的库房了。
「问甚么?」爱卿是吃一堑长一智,谨慎地防备着。
「既然以上皆无不对,皇上您还对微臣生甚么气呢?」景霆瑞躬身,「微臣忠于皇上,统统行动自当以皇上为中间。只是当时环境比较特别,微臣没有细心解释这一行动,还请皇上明察。」
『一不做、二不休,归正这药都拿来了,就干脆都给他加上吧!』
爱卿拧开瓶盖,眯眼往里头一看,眉飞色舞地说,「嘿!里头还剩很多呢。」
两位宫女朝皇上一个欠身,便退下去了。
可这一闭眼,不过半刻钟的工夫,就真的睡着了。
「主子这就去。」小德子把饼谨慎地放回食盒内,正要盖上食盒,爱卿俄然禁止道。
「微臣敢问皇上。」景霆瑞一脸寂然,没有涓滴被皇上诘责后的镇静。
阵阵暖风把御花圃里的浓烈花香,都吹进了御书房。这阳春的季候,就是轻易让人犯困,门前的寺人、宫女,都低垂着头、在偷偷地打盹儿呢。
「另有,皇上,恕臣直言,您是九五至尊,行走殿间却衣衫不整,可真是有失礼节。」景霆瑞的话就跟利箭似的射中爱卿的胸膛,让他神采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