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深深!”贺纪辰连名带姓的喊她,眸底翻涌着莫名的情感。
慕深深悄悄吸气,还没来得及抵挡身材蓦地就被男人贯穿了。
她拿起电话,看到是裴毅的来电,正踌躇着要不要接,俄然一只男人的手臂伸来,夺走了她手中的电话。
“不消去了,我已经给你请过假,并且也递交了辞呈。”贺纪辰声音降落,没有任何起伏。
“别,贺纪辰,我现在不想。”慕深深抵着他的胸膛,禁止他靠近。
贺纪辰直接将手机充公:“待会我会让李维给你送个新的过来,号码也会办个新的给你。”
他头发只是简朴的掠过,潮湿而混乱,带着一丝不羁的野性,更添了几分性感。
那边仿佛没想到会是个男人接,顿了好几秒,才像是哑忍着甚么似得沉声道:“慕深深呢?”
贺纪辰高高在上的傲视着她:“我只是防患于已然。”
“错了,换一个称呼。”男人用唇瓣咬住她的耳廓,降落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让人没法顺从的勾引。
室温急剧降低,黑暗中只剩下相互的呼吸,另有慕深深被撞得破裂的嘤咛,很快她就语不成语,最后变成了告饶,然后被逼着说了很多让她面红耳赤的话,直到她喊了他“老公”,他才放过她。
慕深深惊奇的看着他:“在你内心我就是那样的人?”
“表示不错。”贺纪辰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起家去沐浴。
慕深深有些不测:“不消了吧,这个挺好的呀。”
慕深深一昂首,便瞥见贺纪辰豪气逼人的俊脸,通俗的五官俊美而刚毅,浓黑的剑眉微微皱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她拿起包,淡淡道:“我去上班。”
她发明这男人霸道起来的确丧芥蒂狂。
慕深深定定的看着他,他这是在宣布统统权?
可他既然一开端就清楚她是“如许的人”不是吗?婚后又摆出很介怀的神采是几个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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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深深有些被气到,尽力压抑着怒意,她跟他第一次熟谙就滚了床单,以后也并没有跟别的女人一样要死要活、痛不欲生,没有尖叫着要对方卖力,乃至还镇静的保持了床伴干系,让他曲解她在这方面很随便。
慕深深忍不住道:“贺先生没听过有句话叫防不堪防吗?没了电话另有微信、微博、E-mail,你防得住吗?”
慕深深的耳朵最是敏感,被他这么一咬,她不受节制的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