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宋亭颜,我另有更无耻的,你要不要尝尝看?”
霍延深提及话来,的确没有下限,我气愤地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咬牙,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可满身的力量,到头来,却比不上,他的一只手臂。
再看他的长腿,竟然毫不顾忌地和我的身材胶葛在一起,这个姿势已经不堪入目了。
现在的他反剪住我的双手,身子竟然朝我倾了畴昔,我脑筋很乱,固然胳膊不能转动,可嘴巴还是忍不住大声地喊起来。
这是要非礼我吗?我用尽尽力地骂着他:“地痞,你这个地痞,变态,大变态,你到底想对我如何?”
合约的内容我天然没有健忘,在合约期内,我必须对霍延深的话言听计从,然后他说甚么,做甚么都是无可辩驳的,并且如同他有身材需求,我必须满足他。
“……”
“我昨晚做了甚么?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冒死地试图挣扎开,那种耻辱感受一下子袭上我的心头,这个男人是要闹哪样?夜里一声不响地侵犯我,现在竟然还随随便便吻上了我的唇。
很好,他总算是用正眼看着我了,我把脖子扬得高高的,尽力正色道:“霍延深,你本身想想,你昨晚都干了些甚么?”
我很活力地痛斥着他,可他那双凌厉的眼睛却笃定地望着我,仿佛我十恶不赦一样。
我俄然感觉很戏剧,可我不是那么一个好欺负的人,特别是现在产生了这类事情,他为甚么连根基的一点表态都没有?
这男人的确太可爱了,他竟然完整不顾及我的现在的表情,还恬不知耻地说出如许的话,我顿时火冒三丈。
我很不平气地瞪着面前这个男人,然后仇恨地大声吼道:“霍延深,你,你的确无耻!”
可我如何能和别的女人一样随便就被如许的霸道守势所让步了呢?
并且眉眼微微抬起,蹙了蹙眉:“我如何会在这里?”
我没好气地最看着他,可他却像是甚么也没有产生似的看着我。
“宋亭颜,别忘了你但是签订过左券的人,你健忘合约的内容了吗?”
我蓦地顿住了,我能说我是为了复仇,我非论甚么都能忍耐吗?从那天开端,我已经不是昔日里阿谁娇纵放肆的宋家令媛了,我所要做的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接管这个男人一系列无礼的要求。
霍延深却涓滴没有被我这话震慑到,他的气场比我设想的要强大多了,在我这句话说完,他竟然毫不知耻辱地将一个大掌抵到了我的胸前。
霍延深见我闭嘴了,反倒兴味索然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仿佛我的脸上有甚么吸引他的东西一样。
“霍延深,你这个无耻的家伙,你的确不成理喻!”
具名的是我,可我又如何能想到这男人会如此无耻?
霍延深只会感觉我是为了复仇不择手腕的女人,除此以外,我也不能为本身辩驳甚么。
可最后那巴掌却并没有落到他的脸上,霍延深手疾眼快地一把攫住了我的手腕。
“霍延深,你还敢问我?敢情是我把你带到这张床上的吗?”
随后,他睨着一双兴味实足的眸子,看着我说:“我做了甚么?看你的模样,我仿佛只是做了伉俪之间该做的事情!”
我想也没想,狠狠一蹬,然后再把他的手从我的身上甩开。
这个男人必然是疯了,我肝火冲冲地盯着他,可他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是吗?我如果不成理喻的话,你为甚么还要心甘甘心肠献出本身的身材?”
哪怕那天我被人硬生生地强行占有,我也感觉这是我必须支出的代价,可这些说出去又有甚么用呢?
“那又如何样?莫非便能够完整不顾及我这个当事人的感受吗?霍延深,你还算一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