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丞捏了捏童谦的脸说:“去拿吧。”
童谦拉起景丞衬衣的下摆,直接像脱套头衫一样帮他把衣服脱下来。
童谦双手抓着脑袋,完整搞不清楚状况。
景丞惊奇,跳舞?
正筹办帮童谦戴上时,景丞停下来,站起家摩挲着下巴。平时童谦穿广大的家居服很养眼,现在就有些碍事了。
“以是……”景丞蹲下身,靠近童谦耳边低声道,“安然夜只剩三个小时了,最后一点时候留给我们两小我吧。”说完啪一下把条记本给盖上,大脑还没普通运转的童谦被景丞猛地一下抗起来。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童谦嘴硬道:“我才不想看……”说完持续用指间的裂缝看着。
可贵看到自家小朋友看本身看到如此失态,景丞戏谑道:“还没看够?”
童谦咬着下唇扮成不幸状,用鼻音哼道:“我不好吃。”
景丞坐在一边任凭童谦服侍,上衣脱完问道:“裤子也要替我换吗?”
圣诞节前几天,两人非常有童心肠把房间安插了一下,墙上挂着一闪一闪的小彩灯,圣诞花环吊挂在床头的墙上,花环中间是两人的合照。
“咔嚓”照片定格。
“很都雅。”景丞在童谦的嘴唇上悄悄一碰,制止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我很喜好。”
童谦回过神,摸了摸鼻子,生硬地转移话题,“这裤子如何还是豹纹啊。”
“换好了不跟我说一声?”景丞从背后圈住他的腰,把他抱紧本身的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说,“这是谁家的小猫咪,是不是迷路了?”
“为甚么?”行动快于脑筋,在景丞说完这句话后,童谦就前提反射地把手举起来,俄然面前一黑,上身不着寸缕,脖子上毛轻柔的,童谦低下头,看着脖子上多出的物件,头顶俄然被一个东西轻压,抬手一摸,毛轻柔的耳朵。
景丞稳住他让他稍安勿躁,“猫耳装,猫耳是关头,你戴个猫耳就行了。”
许和钊的微博里也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许和钊直接穿了一件连帽衫,帽子上有两只猫耳,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猫耳装。
“阿谁……”童谦下认识地攥住床单,“我不会跳舞啊……”
“超等帅!”说完脱手要帮景丞脱衣服。景丞穿的衬衣,扣子有些多,童谦解了两颗不耐烦起来,像方才景丞对他说的那样,“把手举起来。”
“如何了?”
和植物一起的卖萌照,涓滴不会让别人遐想到其他处所。
这个仿佛能够接管。
“被发明了。”景丞的声音重新顶传来。
景丞弹了下童谦的脑袋说:“甚么豹纹,这是猞猁身上的斑纹吧。”
“哦也!”童谦顿时跳下床,谙练地从衣柜最内里把藏在衣服前面的盒子拿出来,又一步跳回床上。行动胜利与他的穿戴融为一体,像一只精力畅旺的小猫咪。
幸亏短裤是普通的四角裤,如果是丁字裤他必定不美意义穿。裤子前面另有一条长长的尾巴。童谦穿好后,跪在床上爬到穿衣镜,借着微小的灯光检察本身这一身打扮。
文颢:咳咳,当初谁说戴猫耳跳舞录视频发微博来着?
景丞:好吧。
童谦才不管甚么豹纹或猞猁,扑在景丞的怀里乱动。
“小猫咪伶仃在内里但是很伤害的。”景丞把童谦压在身下,在他耳边悄悄吹气,“像你这么敬爱的小猫咪,但是很轻易被吃掉的。”
许和钊: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而安然夜的集会里,对于童谦明显说要换笔电最后为何莫名消逝,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景丞只留下床头的夜灯和墙上的彩灯闪动,寝室一下堕入了含混的氛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