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我大脑一片空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竟然还是没有收归去,唇还是紧贴着我的耳朵,炽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在我耳朵上。那一小块处所,像是着了火似的,烫的随时都会炸开。
他笑了笑,直接把被子甩下了床去。像是打量艺术品似的,把我重新到脚看了一遍。
他们吻住我的力道很大,我几近能在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可不感觉顺从,反而有一股奇特的感受传入了四肢百骸,让我变得不能自已,一声愉悦的呼唤差点从喉咙窜出来。
吓得我潜认识的忍住,却听到他一声低笑从喉咙里窜出来。
统统结束以后,他抱着我走进了浴室,我有些镇静,“我本身能够洗。”
他略微挑眉,“你的意义是我刚才用的力道还不敷大?”
他估计也看破了我的心机,直接走过来坐在床边,一边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一边解释:“早上我一醒过来就去熬的了,只不过你等你醒过来的时候健忘了这回事。刚才下去已经冷透了,以是又重新煲了一遍。”
他略微挑眉,俄然俯下身,炽热的唇紧贴着我的耳朵说:“我竟然还没有喂饱你?”
“放开我。”三个字吐出来以后,我又恨不得给本身一巴掌。这三个字说的软弱有力,像是小猫的哼哼声,不像是辩驳他,更像是在勾引他。
“沈天泽,你是如何了……唔……”
被他这么一问,我弄得面红耳赤,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被他放在浴缸里,像个襁褓中的婴儿似的,随他玩弄。
我晓得那是普通男人早上该有的心机反应,可那么清楚的贴着我的大腿,中间乃至没有一点停滞,让我不自发的跟着羞红了脸。
大腿上炽热的温度以及熟谙的表面,让我脸上一阵滚烫。
不到半个小时,沈天泽又上来了。此时的他只要下身穿戴一条肥大的短裤,光着上身,就那么端着一个碗上来,碗内里装着小半碗的京彩瘦肉粥。
更何况我们两躺在同一条被子,我还被他这么含混的压在身下,两人身上一样没有半点布料,我就怕本身随便那么一动,就已经让他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