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地把我推开,从床头抽了一件衬衫,随便地披上,一脸不在乎地说:“早就不疼了,不是多大的伤口,当时不就是流了点血吗?没甚么。”
我只是开个打趣,没想到他当真了。直接走过来背对着我就弯下腰去,看着那宽广的背影,我鬼使神差地就趴了上去。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他说。
“好。”他没转头,只是径直地承诺了我,这是他降落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暗哑。
“见过自恋的,可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我点了点头,他清算着碗筷就下去了。等他走了以后,我也起来找衣服穿上,梳洗了一下,也跟着下楼。
我故作轻松的走到了别墅外的院子里,阳光挺好的,轻风吹在身上也感觉很暖,不太热,也不太冷。
“说这些干甚么,都是畴昔的事情了。”他说着把碗从床头柜上端过来,舀了一勺粥吹了吹,亲身送到了我嘴边。
我好久没有看过他笑得那么畅快,内心那点肝火也没了,哼哼了两声一全部的撞到他怀里。我用的力道不小,天然一下就把他撞的躺在了床上。
他从楼上跳下去,又睡了那么久才醒,当时候我们俩的干系岌岌可危,底子就没偶然候让他埋头养伤,现现在想想,我当时候可真是蛮不讲理。
我谨慎地伸手去摸他肩膀上的那块凸起,才触碰到他的皮肤,他抖了一下一下子就伸手捏住了我的手腕。视野对上了我的眼睛,他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笑意,只剩下严厉。
之前我一向感觉是他对不起我,但是现在想想,横在我们中间的向来都是我不信赖他罢了,他对我实在已经够好了,只是我不满足。
他也不活力,乐呵呵的看着我,整小我瘫成了大字型,任凭我像个春卷一样的压在他的胸口。
对上他沉寂的视野,我谨慎地抱住了他的胳膊,把脸贴在那块凸起的肌肉上,“对不起。”
我在院子里大抵站了两三分钟的时候,沈天泽就出来了。
他就那么背着我在海边渐渐的遛圈,我实在好几次都让他放我下去本身走,他却一向不肯意。
他笑了一声,抬手悄悄的戳了戳我的额头,“莫非不是因为我是天生的衣架子,以是这衣服穿在身上就上了层次?”
我点了点头,看到他走到海边,不大的一会儿,海面就开过来了几艘游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