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焰冷冷地盯着沈星和秦牧,他将手中的纸杯捏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看着两人相互依偎的模样,顾沉焰感受仿佛有一片锋利的玻璃“嘶”地划过眼角膜,痛得几近流出鲜血来。
沈星颤抖着双手拿过那份仳离和谈书,她看也没看,就在和谈书的署名处签上了本身娟秀的名字:“沈星。”
第二天
老婆和朋友的两重叛变,在任何一个男人看来,都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莫非不是?琪琪,实在是你的孩子是吧?”顾沉焰冷冷地说,“秦牧,你真的很够意义,俗话说,朋友妻不成戏,但是你,打着老友的名义,睡了我的老婆!不过,你的基因可真不好啊!你的孩子是个脑瘫,这是你们叛变我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