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千娇的小粉拳悄悄地锤了下文礼的肩膀,“你到底甚么时候给人家赎身啊。”
“那几名死士用的是上好的青铜剑,而眉山剑宗的剑是用玄铁打造,内里包以青铜。固然看上去和青铜剑没什麽辨别,可用起来力道就差远了。”说着景萧就号召门外的孙叔,“孙叔,把昨夜院子里那把剑拿上来。”
文礼一副放荡荡子样,就像对千娇高低其手,恨不得立时行周公之礼,被千娇一眼瞪了归去,“小女子卖艺不卖身,比及时候文公子把小女子娶回家也不迟啊。”
帝都的三月还是银装素裹,江南却早已春暖花开,一片郁郁葱葱之色。难怪世人都说江南好,春水绿如蓝,美人抱成团。文家父子也在江南总督府筹办着接下来的三天初试。在开考的前半个月,总督府的门槛都被那些达官朱紫踏破了,礼品堆积如山,有宝贵的文房四宝,驰名家书画,更甚者,另有一些乡绅土豪直接奉上了银票房契。奇特的是,在昨天下午,文行舟当着择贤苑的统统考生的面都退了归去,博得一片赞和之声,那些豪门后辈个个都夸文丞相是彼苍大老爷,豪门后辈的活菩萨。
“太子不必为萧某操心了,再说了,我这不是没被伤着嘛。太子应当在江南科举上多花心机才是。”景萧嗅嗅刚泡好的碧清茶,轻酌了一口,茶香弥散在唇齿间。
千娇一把攥住文礼的右手,“人家书你就是了,你如果然遭天谴,我,我也舍不得嘛。”千娇亦嗔亦怪地说。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我们的圣上生性多疑,当年昆仑将军府如日中天,司徒昆的姑姑是当朝太后,司徒昆的mm是当时的皇后,他的女儿是当时最失势的靖王的王妃,最后还不是被皇上满门抄斩吗?与司徒家当年的乱世比起来,我们文家可差远了。“文行舟语重心长地教诲着儿子。
”爹,我们家和司徒家不一样,司徒家有军权,万一哪天和靖王一起逼宫呢?皇上是不得不防,我们家又没兵权。“
”你晓得太子就必然能即位吗?若太子不成事,那皇位必然是靖王的,到时候靖王看在你mm的面子上,也不会把我们文家怎麽样。”
”哼。“千娇女人看都不看他,掉过甚去说,”恐怕文至公子早就把小女子忘了去结新欢了吧,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老娘还看不上呢!想为姑奶奶赎身的都从丽春苑的大门排到帝都了,犯不着在你这棵歪脖树吊颈死。“
”现在晓得mm好了?晚啦!当初你和mm非要向皇上请旨把mm嫁给靖王,人家靖王是迫不得已才娶了她,现在可好了,靖王底子就不理睬她,还不如当时听我的,把文念嫁给太子,等太子一即位,那mm就是云起的皇后,我也弄个国舅爷铛铛。“
“爹,我就不明白了,你把那些金银财宝都退归去,到时候我们如何向太子殿下交差啊,到嘴的肥肉硬生生的就这么没了。”文礼斜卧在太师椅上叼着牙签不满地说。
“不信赖不也是把这江南科举交给我们了吗?再说了,您是朝廷一品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另有太子撑腰,你怕什麽啊?”
鸡鸣非常,文礼醉醺醺地回到总督府,倒头就呼呼大睡。而远在帝都的太子却没有文礼那么安逸,一早就备上厚礼前去郊野的萧宅。
“端王谬赞了。”景萧起家施礼。
“是,主上。”孙叔提剑进屋。
“多谢萧公子提点。”太子喝了口茶到,“萧公子这茶公然是好茶。”
“倒是有过一面之缘,友情倒是谈不上。吴伯把端王请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