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袖姐姐不哭,莫离没事了,你看,莫离都能下地跑了。”莫离懂事地拍拍采袖的后背安抚着,还急着要下地跑给采袖看,被采袖一把拦住了。
“常言道: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这颗珠子是小皇孙的敬爱之物,鄙人如何能要呢?”景萧眼睛红红的,死力禁止着。
景萧看着熟睡中的靖王,眼泪止不住地流,一滴滴地打在靖王地脸上,苦涩酸楚无人能解。
“靖王殿下去江南主持科考了,约莫半个月就返来。莫离乖,扁船夫老先生和景萧先生来给你治病了,一个月后,我们的莫离再也不会高烧不退了。“采袖哄着莫离。
扁船夫看靖王疑虑重重,当下就拉下脸说:”不信算了,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老夫看这孩子活不过三个月。“扁船夫说完抬腿就走。
“莫离,最乖了。“采袖刮了下莫离的鼻头,宠溺的看着他。
文念一见肝火腾腾的幻宇顿时吓得花容失容,双手直颤抖:“没,没有”
过了一盏茶的时候,莫离薇薇动了脱手指,叫道:“采袖姐姐,水,水。”
云起靖也在挣扎着,不知该不该信赖这个青门,莫离是他的命,如有个万一,他该如何向鬼域下的凤箫交代。
景萧拾起滚落在地上的酒坛子,抱着它靠在合欢树的另一边,和靖王背靠背的坐着,甚么都不想,甚么都不做,就如许感受着靖王的体温,感受着靖王的呼吸。直到天亮。
“靖王殿下今早就要出发下江南了吧。”景萧问道。
“凤箫晓得,您向靖王要一个月的时候,不过是想让我能和莫离相聚。”
谁想莫离却往床里缩了缩,号令道:“不好,快把采袖姐姐给我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