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许太太,你也别太难过了,第一胎不稳定是普通的,你还年青,今后能够再要孩子。”床边给我换水的护士安抚道。
“明人不说暗话,岳先生,固然我不熟谙你,你看起来也不像一天到晚在内里做善事的人,但是你帮了我,并且也筹算帮到底,那我借点钱应当不是题目,至于其他的,能够等我身材好些了再说。”
“没干系。”我执意要换衣服走。
我摇点头,“我只晓得你的名字和电话,这不能代表你是谁。”
“感谢。”我哑着声音道,顺手把名片放进了抽屉里。
我翻开被子就要下床,“抱愧,我会尽快补上欠下的钱,我现在就办出院手续。”
我掐断电话,肝火在我心中烧的正旺,我俄然笑了一声,许昌超他能把流产的老婆孩子扔在病院,看都不看一眼,我竟然还希冀他能给我钱住院,我真是傻到姥姥家了。
乞贷的事在我喉咙里滚了好几遍,半天也没说出口,而他在电话那头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催促。
“对了,这是那位先生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我腾地坐起来,“莫非卖身给你就是有脑筋了?”
我一口银牙差点咬碎,“想让我求你,做你祖宗十八代的梦。”
我拉过被子把头蒙起来,再也不想看他。
钱交上以后,我过了几天安逸的日子,第五天的时候,岳城来了,两手空空,我第一反应就是――此人是来索债的。
我手指颤栗,几乎连手机都拿不稳,“许昌超呢?”
我捏着那张名片,看着上面姓名和电话,内心翻江倒海,明显对他没抱但愿,可倒是他在扶住了块晕倒的我,送我到了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