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让台长看出我的小九九,我立即作痛心疾首改过状:“是是是,台长,我必然会好好事情,不会让电台名誉受损的!”
回到御景花圃。
因为昨晚产生的事,明天我的栏目热线都快被打爆了。满是一些“慕名而来”的八卦听众,有骂我让我去死的,也有问我今后要如何办的,更奇葩的是,竟然另有人让我“传授”钓金龟婿的法门……
我感到我的右手充血肿了起来,看着岳画被我打到红肿的俏脸,我内心一阵痛快:“是你和许昌超害死我的孩子,这一巴掌只是前戏,前面另有更多的等着你呢!”
岳画嫌弃地白了一眼许昌超,仿佛她也看不起他这欺软怕硬的模样。继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孩子刚流产掉,就跟别人你侬我侬地腻在一起,你还真不粉饰一下你这荡妇赋性啊!”
客堂的饭桌上摆满了好菜,暖光灯下闪着诱人的光彩,我咽了一口口水,肚子共同地叫了一声,我一阵难堪。岳城就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我。
许昌超脸涨的通红,胸脯一起一伏,看来是气得不轻。朝夕相对整整七年的贤惠老婆,衣衫不整地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还坐大腿卿卿我我地喂食,任谁都咽不下这口气。但Boss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本身,却不敢冒昧。
他坐到椅子上,把我拉到他大腿上坐着,我吓的弹起家来,却又被他拉返来坐着牢固住。
偷偷瞄了台长一眼,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猜到他必然想八卦我是如何熟谙那位“大人物”的。我当然不会说出去,就算没有那纸合约,现在统统人都认定是我水性杨花,放着那么好的老公不要,看上了有钱人,红杏出墙……
我笑靥如花地看着岳城,一边批示着他给我夹菜,一边挑衅地看着门口那两个跳梁小丑。但脑筋却在缓慢地运转着:他们是如何进门的?如果他们两人有这屋子的钥匙,那我在这里住着岂不是不平安!
岳城终究放开岳画的手。许昌超从速扶过岳画,两人狼狈拜别。
身心俱疲地主持完节目,摘下耳麦,我对劈面音控室的同事暴露了一个无法的苦笑。同事是个和顺的人,一样对我笑了笑。提上包筹办回家,同事叫住我,对我说,曾经同事了那么久,她信赖我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