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插出来一个硬硬的东西,然后是“滴”地一声。
新换的床单披发着百合花的香味,布料脆崩崩的,躺在上面光滑如丝。这间公寓闵慧曾经带着苏全住过一段时候,并不感觉陌生。一想到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即将每天共处,她又不能等闲起床,顿时感觉有些拘束。
“我不否定您先生对观潮的进献,他的确是个不错的运营者,也是位无能的技术天赋。但他并不是一个神话,做的决策也并不总对。在办理公司的程度上,我并不亚于他。您很体味您的丈夫,但您大抵不体味我。我研讨观潮好久了,为了此次收买做了充分的筹办。您先生不会干休,我也不会干休,”辛旗淡淡一笑,“现在我只想问您,观潮是令尊一手创办的,他生前对您心疼有加,让您具有观潮最大的小我持股分额。您情愿瞥见令尊的心血化作一片焦土吗?”
“你是在梦里泅水吗?”他看着她的脸,目光移来移去地摸索着,“张牙舞爪地?”
“未几,就差您的4%。”
“是你要我说实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