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把这哥俩全都吃撑了,
独一有点遗憾的是,高着家不喝酒,端着珐琅缸子比齐截下,咕嘟喝了一口白开水。
老四眨巴眨巴大眼睛:“娘,你的意义,就是说我缺心眼呗,需求补补?”
“高着家,另有支书村长,感谢美意接待,我敬大师一盅。”
刘青山则乐呵呵地说道:“明天我们这个就是小打小闹,属于最没技术含量、最低端的,比及过年前的冬捕,那才叫过瘾呢。”
尝过以后,就停不住嘴喽。
“飞哥,捡鱼吧。”
她也感觉,老姐这个称呼还挺不错的,既表示她是这个家里的一员,很亲热,又显现其特别性。
至于今天下午,刘青山也有安排,如许的小山村,对城里人来讲,到处都别致,能给你安排半拉月的节目,都不带重样的。
“这类就是老头鱼,也叫山胖头鱼,吃的时候,要把脑袋去掉。”
“去了脑袋,就没剩下啥了。”
另有煎鲫鱼,用大锅小火慢煎,两面都煎成金黄色,撕着鱼肉下酒,的确不要太美。
刚子搂了十多下,就坐在草地上直喘粗气,因而换成了飞哥,俩人轮班上阵,最后都累得胳膊发软腰发酸。
啊!
刘青山又找出来一双大靴子,递给高文学,作家明天也要跟着去体验糊口。
稀泥内里另有几条小泥鳅,都被刘青山捧着扔回水里,飞哥刚要出声禁止他,就听刘青山嘴里念叨:
刚子有点不信,东西也太粗陋了。
进山的话,只能等明天了,恰好另有一部分村民要进山采冻蘑。
炕桌上坐着刘士奎,另有老支书和张队长陪客。
刘青山也在这一桌,卖力夹菜倒酒,没体例,春秋小是硬伤啊。
刘青山呼喊一声,吴建军早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抓鱼,捡了两条鲫鱼,然后猛地一缩手:“这啥玩意?”
刚子喜好的鸡蛋焖子,也蒸了一小盆,还烀了土豆窝瓜之类,拌上鸡蛋焖子,撕点葱丝和香菜,绝对能把人吃撑。
高文学这时候接口道:“这类老头鱼性子凶,是肉食性的鱼类,以是吃起来味道非常鲜美。”
刚子两眼放光道:“好,等过年的时候,我们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