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李伸开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给刘青山的感受,如何有点抗战电影里的架式。
看到刘青山一个劲摆手,表示不会喝酒,大老李有些遗憾得摇点头:
并且贰内心还另有筹算:如果能借助广交会如答应贵的机遇,扩大一下人脉,趁便再能赚点小钱花花,补助一下家里,那就更是不虚此行。
“放心吧,这几天叫出产车间从速弄出来几十瓶,当样品,最好把酒瓶子和内里的包装,都弄得精美一些。”
这家伙嗓门太大,引得路人纷繁侧目,弄的郭厂长驮着刘青山,低头用力踹着脚蹬子,很快就消逝在人群当中。
酒厂的那位李厂长,在刘青山的别的一边坐了,他长得腰肥腿粗的,边幅粗暴。
刘青山也是真服了:“李厂长,你如果不信,那我们就打个赌如何样?”
“能行吗?”
“李厂长,如果我把药酒卖出去,代价高于八块钱的那部分利润,全都归我,你看咋样?”
想了想,刘青山又指指大玻璃罐子:“这个到时候给我也带去一罐子。”
库房保管员领着一行人,来到最内里,这里不再是那些能淹死酒鬼的大缸,而是换成了大玻璃罐子。
大老李还是有点担忧。
酒厂就不远,远远的就能闻到发酵以后的酒糟味,算是酒厂的标记了。
刘青山缓过劲儿来,细心往酒罐子里瞧瞧,公然发明有骨头一样的东西。
高粱烧,足六十度,一口下去,必定是一道火线,顺着嗓子眼往下淌,刘青山现在还长身材呢,是千万不敢比划。
药酒?
刘青山也不由得一喜:没准这个另有点搞头!
只见大老李摇着脑袋持续说道:“可惜太难喝,造价也高,出产出来一批以后,底子销不出去,就没有再装瓶,全在大缸里存着呢。”
一伙人在保管员的带领下,直接去了酒库,进到内里,尽是芳香芬芳的酒香,如果酒量小的,估计熏一会就醉了。
大老李还口语呢:“我们这烧刀子老短长啦,有一年,俺们酒厂一名职工喝了两瓶,想要抽根烟,成果把划着的洋火凑到嘴边,噗的一下,直接点着,都烧膛了。”
八块钱在他们这边,能够是一个工人一周的薪水;但是放在发财国度,还不敷人家一天赚的呢。
这类县级名酒的程度,就算你再如何包装和营销,也没啥太大的生长,它们所处的层次,就已经定位了。
四块钱确切不低了,这时候茅台才11块,五粮液才六块五!
不过签条约的时候,当然不能是写两边打赌,而是正规的采购条约:酒厂将这批药酒,以八元的出厂价,出售给刘青山。
大老李揉揉酒糟鼻:“那就定四块钱一斤好了,这玩意不赔就算赚了。”
平心而论,这两种酒还是很不错的,但是跟海内八大名酒比拟,那还差着好几截呢,以是上一次展销会没有卖出去,也不是没有事理的。
这些还不算完,刘青山又叫大老李把药酒内里那些药材的称呼都列举出来,另有药酒的服从,也都写出来,到时候,他再翻译成英文。
“李叔,我们酒厂,另有没有甚么比较有特性的酒类,比如说我们这边山里盛产山葡萄,有没有山葡萄酒之类?”
“啥,八块?”
最好是能拍摄一些照片,制成展板。
刘青山只能持续发掘潜力股。
库房内里,满是一口口的大缸,都将近一人高,需求两小我合抱。
就算这二位厂长不聘请,他也筹办操纵这几天时候,把触及到的几个厂子都跑一遍,帮着出运营策。
正说得眉飞色舞呢,就听身边的刘青山一拍巴掌:“好,就用这个药酒参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