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边也是林区,很快就找来一大群抬木头的妙手,东西齐备,只要抬起一头,搭到车厢上,然后再把前面搭起来,用力一推,也就上车了。
谢尔盖还表示,他们一方,会把木料直接运过来,夏季的时候,阿穆尔河过大货车一点题目都没有,就算过坦克都轻松。
谢尔盖又是一愣,他打量一上面前的库房,一点也不小啊,每个库房,装几十吨没题目。
“只是不晓得,谢尔盖先内行里的货,能不能进入此中?”
刘青山侃侃而谈,说得谢尔盖神采越来越差,他确切不是一个合格的贩子,不晓得漫天要价当场还钱的事理。
谢尔盖脸上,第一次暴露浅笑,他用力点点头,不晓得是在夸奖酒好,还是意有所指。
谢尔盖猛转头,然后就发明,不晓得甚么时候,身后多出一小我影,正冷冷地望着他,目光冰冷,仿佛不带任何豪情色采。
“并且,您的代价有点虚高,据我所知,一箱白酒,在你们那边,起码代价五百卢布以上,而木料呢,你们只怕也就破钞一些采伐和运输的本钱吧?”
“俺是感觉,这么一杯一杯喝太没劲,一点都不解渴,咱俩一对一瓶的。”
现在这个期间,也没有抓酒驾的,看到李铁牛还是把车开得稳稳铛铛,谢尔盖是完整佩服。
这时候,该轮到刘青山拿捏了,他抬手指指前面那些库房:“另有二十个库房,现在都空着呢,我们筹办用来储存买卖来的货色。”
见此景象,干脆也就不再逗他,刘青山伸脱手道:“不过为了我们的友情,我还是同意这笔买卖。”
刚才已经在力量上和酒量上,叫谢尔盖知难而退,那么上面,就该用经济气力,来完整摧毁对方的防地。
李铁牛早就看这家伙不扎眼,直接抄起一瓶白酒,咬开瓶盖,然后一仰脖儿,咕嘟咕嘟,直接吹了一瓶高度白酒。
不过他的内心却动机急转:对方有米国的朋友,不晓得能不能弄到美金?
本来有些气闷的侯三,感觉内心老敞亮了,他望望劈面的刘青山:跟着老板,必定没错。
中间的世人,不由得呼吸都为之一窒:这个代价,的确跟白捡的一样。
“谢尔盖,我接管你的报歉,现在我们能够谈谈了。”
侯三又给谢尔盖倒上茶水,这家伙还客气地朝侯三点点头。
嘎斯车归去的时候,就轻省多了,此次一共运来五百立方的松木,运归去五百箱白酒,两辆车就装下了。
瞧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大圆木,刘青山也有点糟心:弄来这么多木头,也没啥大用,长蘑菇吗?
他们刚才都检察了,全都是上好的红松,转手就能翻两倍。
看模样,这家伙是筹办用酒来找场子。
出了七号堆栈,刘青山又随口问了一句:“谢尔盖先生还想看甚么货色,还我领您随便看看?”
酒菜陆连续续上来,谢尔盖心中有气,率先抄起酒瓶子:“遵循我们民族的风俗,能喝酒的才是真正的朋友。”
作为先容人,许国强也跟着举杯,他见证了全部过程,从最后见面的时候,谢尔盖的倨傲,到现在的恭敬。
跟毛子谈买卖就是如许,只要先把酒喝好,那买卖就根基就成了大半。
“这玩意就不消进院,直接卸到内里的空位上算了。”
当然了,凡是也就找出来十几种或者几十种以后,上面的就不需求。
李铁牛当然不依,正要扯着谢尔盖的衣领子硬灌,却被刘青山给拦住:
“卖呀,当然要卖了,一百五十块钱一立方,你们谁要的话,从速拉走。”
毛子喝酒实在也挺成心机的,他们能够找出来一千种干杯的来由。
谢尔盖看到内里一箱一箱,全都是码放得非常整齐的纸箱子,多数都是十二瓶一箱,也有十瓶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