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再一次毫无前兆的响起,我拿起一看,是聂晓倩。明天叶小尹出事以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不晓得她如何样了。
苏远笑了笑:“那就好!”
我“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想到聂晓倩此时就躺在地上等候我的救济,而我却被锁在门外,没法出来,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普通,不断地用身材撞击那扇门。
苏远鄙夷的说:“那不就是,我真的不想去黉舍自习,我想在家啊!”
路垚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那就好。”
我笑了笑说:“不活力了?”
“砰——”
苏远趴在床上,鞋子都没脱。
我说:“为甚么你越到期末越不爱去黉舍?莫非真的应了那句话:越到测验你越浪?”
路垚沉吟:“没甚么,你挂吧。”
苏远等瞪我一眼:“才不是,你觉得我是你,人有多大胆,复习拖多晚。”
我说:“坐在床上,甚么都没做。”
苏远接着说:“不抹药,毁容算了。”
我感喟一声,从我房里拿了药膏,敲了拍门后排闼出来。
大妈的话音刚落,门俄然被撞开。
我将杯子拿到厨房,我爸当即走过来道:“我来洗,你这手上还受伤呢。”
我“哦”了一声,面前闪过路垚昨晚坐在地上的模样。
“在做甚么?”
我说:“既然我的手出血了,那你的脸必定也很疼,起来我给你抹药。”
“漫漫,救我……”
“苏漫——”
苏远瞥了我一眼说:“姐你这就不懂了,黉舍不要求的时候,大师都不去,就会显得我比较爱学习。现在都去,我就显得很稀松平常啊!”
庞大的撞门声引来行人的旁观,一个大妈走过来打量了我和路垚一眼,然后说:“这门不比浅显的木门,你们如果钥匙丢了能够去找个开锁匠,几十块钱,很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