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闵世言的神情一秒钟规复普通，“喝你的粥吧。”他只是没想到，战熠阳能憋到这个时候才现身，现身以后……又碰上了他。
淡淡的失落。
他留了下来，陪着品瑞云喝下午茶、吃晚餐、逛街，八点多才把她送回旅店。
说话间，战熠阳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品瑞云的双眸中移开，他把语速节制得很好，说到“天蝎”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语气略微减轻了一点点，却又不至于让沉浸在欢畅中的品瑞云发觉出来。
“没事就好。”品瑞云松了口气，又迷惑地看着战熠阳，“甚么人会对他们母子动手啊？你的前妻不像是那种会获咎人的人啊。”
品瑞云瞪大眼睛，又欣喜又不太敢信赖地看着战熠阳：“你……甚么意义？”
“笑……”闵世言想了想说，“笑有的人自作孽，不成活。”
战熠阳走到电梯门前的时候，看了眼手上热腾腾的粥，脑海中闪现出闵世言陪在许荣荣的病床旁，看着她喝粥的模样，胸腔被堵住了一样，他毫不踌躇地把手上的粥扔进了渣滓桶。
“不晓得。”战熠阳说，“杀手已经死了，差人局那边查不到杀手的任何质料。”他终究还是坦白了品瑞云，想试她最后一次
“今后饿了直接给我打电话。”闵世言摸了摸许荣荣的头，“如果不是叶子给我打电话说你跟她喊饿，我还不晓得晚餐你没有吃饱。”
被派去暗害许荣荣的杀手，代号是“天蝎”，以是，战熠阳是用心提起这个的。只不过，他用心得自但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