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筝拧开门锁,她一拉门的刹时,另一道奇特庞大的力量横亘出去,重重将有一条缝儿的门‘嘭’一声给撞上。
促狭回身,却发明他双臂都撑在两边,将她圈在内里。
“放过?”他再次确认本身并没有听错,双手蓦地从门上滑下来:“你肯定要我放过你?”
前次来他办公室的时候,两人热恋温存,当今看来,是一种讽刺。也应了那句话,物是,人非。
“抱愧。”顾子初重新抬起脸,又是一片清冷:“刚才是我失控,我让你走,那话不必再说,我明白。”
“顾传授,你别如许。”阿筝悄悄说,却始终不敢看他。
开门出来,铺成安排还是,连那桌上的两盆多肉的位置,也没有挪动半分。窗帘拉开了一半,散进的光芒也被百叶窗切割成细碎纹路,落在地板上。
不谨慎对上视野――他的黑眸沉沉如淀,像是揉碎暗夜中的银河藏在里间,只让人看得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