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昨晚真的出了事，你感觉我现在骂你有效吗？”
眉头微蹙，将刚扎好的头发散开垂在两侧，又细心拢了拢将陈迹遮住，这才开门出了浴室。
郁湘思惟想就感觉讽刺。
她低头双手卷着衣角，嗫嚅着再次报歉：“对不起……”
彼时，南珩又道：“那我对你卖力？”
吃完饭后，南珩和宁佳茜一起把郁湘思送到了家楼下。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慎重其事地开口：“昨晚……”
南珩点头：“是一种慢性催情药，还好剂量未几，明天我找我朋友过来了。”又弥补了句，“没产生别的事。”
别说只是亲了，就算昨晚真的产生了甚么，他们俩也一定就会在一起。
语气很安静，宁佳茜却鼻头一酸，又有了想哭的打动，这话比狠狠骂她还让她难受。
她长舒一口气，将淋浴调成了凉水。
南珩让宁佳茜出去买早餐，仿佛是有话想伶仃和她说。
目送她上楼后，只剩两人的车厢里氛围有些压抑。
郁湘思的面色蓦地凝重，沉默半晌才问：“她是为了蒋绍扬还是别的启事？”
她笑着开口：“我想，我能够又要欠你一次情面了。甚么都不做，我内心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转头看了眼窗外，明天阴天，方才露了个脸的太阳已经没影了，云层里灰蒙蒙的一片，甚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