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如何俄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可我真是发自内心的想要感激她。不管甚么时候,又不管因为甚么样的事情,她的态度始终如一,一向都是站在我这边。
我本能的摇了点头,想要去辩驳他,他好似也发觉到了这些,硬是没给我说话的余地,刚移走的唇,又重新覆盖了上来。
以是,他给我总结出的结论是,让我先受着,不到疼得万不得以的环境下,不准去病院。还说,我这都是自找的,该死享福。
他的话让我心头微微一漾,冲着他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我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头往他怀里埋深了一些。
我想,我应当是时候去找赵靖轩谈谈了。
我用力一把推开他,他打了个趔趄,眉头蹙了一下,很快又规复过来。他把那条浴巾又往上提了提,嘴角噙着笑意,大步走了出去。
他就这么抱着我,不顾世人投来差异的目光,大步往电梯口走去。
“容陵……”我怒喝一声。
“当然是……”她成心的顿了顿,嘴角的笑变得诡异,“你俩之间必定是有奸.情的,并且不是一天两天了。方才在大堂里,容总霸气的将你从赵靖轩背后抱走,她们还在那边瞎哔哔的,说甚么你被潜了,我把她们狠狠地骂了一通。可没想到……还真是打脸啊。”
我心想,这回费事大了,这么暧.昧的一幕被叶子给瞧了去,转头该如何跟她解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