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宥凡……
容陵借着醉意,拉着薛璟晗半开打趣半当真的说要跟他一起回家里住。客人既已提出如许的要求,薛璟晗不好不去满足,再者,他也喝了这么多的酒,住在一起的话也相互有个照顾。
我是被内里那些熙熙攘攘说话的声音给吵醒的,我换好衣服,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从房里出来。
看他的模样,中午貌似想跟他这位“情敌”小酌几杯。
我哥一听,那叫个打动啊,头点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就差抹眼泪了。
“感谢叔叔。”秦宥凡又说。
她的声音低如蚊蝇,应当是不想把房中的薛璟晗吵醒。
苏苑大抵觉得容陵是在看她,他的视野一转向这里,她的脸就腾地红一下。而她脸上的这些微神采,好巧不巧的都被我给捕获到,随后她又难堪的垂下头。
“阿谁尿床宝来我家干吗啊?”我不满地问道。
有没有出息我是不晓得,归正老是被他欺负,他总喜好揪着我的马尾辫玩,害得我好几年都没敢留长发,一听到秦宥凡的名字都头皮发麻。
“甚么尿床宝,一会儿人家过来了,可别这么口无遮言的。”我妈手里拿了几颗蒜就从厨房里跑了出来,“人家秦宥凡现在在城管局里上班,吃的但是国度饭,你一个底层工人凭甚么瞧不起人家。”
我躺在床上,展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