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被他摸得咽了口口水,喉咙有些发紧,用了强大的意志力,才叫那处稍息着没有还礼。见窦泽收了手,虽松了口气,内心却有些不舍,用心说:“我要洗个澡。”
霍司明瞥见他赞美的眼神,有些欣喜,干脆脱了上衣,更加绷紧了肚子,说:“生完孩子,还能够再练返来。”
窦泽挤开他到面盆前洗了把脸,说:“你下楼去沐浴,我要刷牙。”
窦泽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霍司明的嘴唇贴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亲,他的嗓音还带着睡梦的沙哑,说:“我鼻头上都是油。”
霍司明又问:“干甚么被逮到了?”
两人一起走进电梯,窦泽笑着拍了拍他的腰,说:“她当时也是一时情感失控,不是用心去勒你脖子的。”
霍司明看了眼表,说:“十一点了,也确切该困了。”
“信。”霍司明又打了个左转向,车子驶进小区的大门,他渐渐踩了刹车,将车子泊进地下车库,解了安然带才说:“我不介怀之前那件事了。”
“没如何,忘了。”窦泽看着霍司明滴滴几声按开了暗码锁,含含混糊地说。
稍晚一些,窦泽洗完澡吹了头发从浴室出来,发明霍司明还没回房,觉得他还在楼下沐浴,便没在乎,躺到床上等他。时针渐渐走过十二点,窦泽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强撑着坐起来,穿了拖鞋出来找霍司明,走廊与楼下已然黑了一片,只要书房的门缝里漏出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