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餐洗过澡,王海俄然摸到了我们的房间,我吓了一跳,从速朝林清扬身后躲了躲,镇静地望着他:“你干甚么?”
林飞扬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举着拳头望着我,不敢置信地说:“他欺负你!”
我摇了点头,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他的目光非常下贱,一看就晓得脑筋里在想肮脏的东西。
我不记得甚么时候到家的,只晓得身上很累,一阵阵发冷,打寒噤,回家今后,连沐浴的力量都没有,一头栽在床/上睡了畴昔。
王海整小我就是个变态,不断地让林清扬干我,嘴里说着脏话,两只手在我们身上掐来掐去。
没想到返来的倒是林飞扬。
“如何不关我的事?”林飞扬吼怒道,“你就这么乐意让这个傻子欺负?”
王海脸上暴露一个不怀美意的笑容,说:“对,生娃娃,来,我来教你生娃娃啊。”
我紧紧抱着被子,惊骇地望着他。
王海俄然笑了出来,问我:“晓得来月经甚么意义吗?”
但是衣服已经乱糟糟的,方才清理洁净的裤子,又被血染红了,恶心肠让我想吐。
看到我跟林清扬的衣服混乱地挂在身上,林飞扬的双眼俄然瞪大,随即像头发怒的豹子一样,冲上去照着林清扬的脸就打了一拳,嘴里痛骂道:“你这个牲口,我杀了你!”
“放开!”我惊骇地双脚乱踹,身上抖个不断,拼了命地叫道,“你放开我!拯救啊――救――唔――”
王海嘲笑地望着我说:“你躲到这个傻子前面有甚么用?他连屁都不懂。”
林清扬吓得哇哇大呼,王海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气势汹汹地骂道:“妈了个傻/逼,教你干女人都不会,快给我干!”
王海这个疯子,他已经不普通了!
那一段路,大抵是我走过的最艰巨的路,每走一步,我就感受有东西从身材里涌出来,裤子湿答答的黏在身上,中午的太阳那么毒,晒得我脑筋发昏,面前一阵一阵冒着金光。
他一把扯掉林清扬的裤子,又要来脱我的衣服,我胡乱地扭动着身材,死活不让他得逞,王海发了狠,俄然朝我脑袋上打了一拳,我就感受太阳穴上“嗡”的一声,面前冒过好多白光,身材一下软了,连挣扎都挣不动,只能眼睁睁地望着王海。
我松了口气,本来觉得如许就没事了,可我没想到,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想到了一个更加卑鄙的手腕来整我!
我展开眼睛,看到王海半趴在床/上望着我时,吓得浑身冒盗汗,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镇静地抱紧了被子。
我惶恐地爬起来,想去换一条裤子,还没来得及下床,俄然又听到“啪嗒”一声,我觉得王海返来了,立马吓得不敢转动,生硬地坐在床/上。
我摇了点头,不肯说话,王海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把我拽起来,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时,他的目光俄然变了,贪婪地望着我。
我的眼泪已经哭干了,有力地摇了点头,浑身软绵绵的,过了好长时候,身上才有一点力量。
我吓得不轻,浑身都在颤抖抖,林清扬装疯卖傻,底子不成能帮我,可我还是节制不住地往他身后躲,起码能安然一点。
我紧紧咬着唇,肚子疼的连站都站不稳。林飞扬见我不说话,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俄然疯了一样,朝林清扬冲了畴昔。
王海疯了一样,冒死按住林清扬的脑袋,嘴里骂骂咧咧:“我叫你干她,干她!你个傻/逼,干女人都不会,你妈生你出来有甚么用?”
他一边骂着,一边把林清扬往我身上按。
我骇的瞪大眼睛,茫然地望着他。
我两手捂着肚子,从游乐城一步一步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