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瞳孔微缩,邪肆的唇角勾起一抹挖苦,“秦暖暖,我从没见过你这类比妓女还轻贱的女人!”
傅黎川伸手扼住她的脖子,面色狠戾:“秦暖暖,她被你逼的远走外洋,至今都不肯返来。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若再敢歪曲仍然一句,我撕了你的嘴!”
“我没有。”秦暖暖红着眼眶看他,“你知不晓得,是你心心念念的沈仍然对我下的药,她让人将我扔进夜总会。如果不是我逃了,现在很能够被那些男人给轮……”
用力掐了大腿一把,秦暖暖确认本身不是在做梦,眼底的欣喜一点点伸展开来。
傅黎川?
浴室。
如此香艳的画面,刺得男人呼吸越焦炙促,男人低吼一声,掐着女人纤细的腰,从身后狠狠贯穿女人的身材。
以是,她信赖,为了沈仍然,他绝对甚么都做的出来。
傅黎川发明她的目光由腐败到利诱,再到欣喜,冷嘲地勾了勾唇角,行动更加卤莽。
三个小时畴昔了……
秦暖暖用力咬着唇瓣,内心感到耻辱和屈辱,身材却按捺不住的情动。
纤细的手腕如蛇般缠上男人的脖子,她将本身小巧有致的身躯挺向男人的胸膛,红唇悄悄张合,“傅黎川,我爱你,一向都深爱着你。”
真的是他!她不是在梦里和他做这类事,而是真枪实干的在……
早晓得他恨她,讨厌她,但是听到他亲口说各种刺耳的话,心还是疼地无以复加。
身材起伏之间,眼神逐步腐败。当秦暖暖发明正跟本身抵死缠绵的男人是谁时,脑筋顿时一片空缺。
一时候,室内男女欢爱的粗喘嗟叹,不断于耳。
如果此次不是被下了药,他必定也不会碰她。
女人被刺激的尖叫连连,猖獗地抱着男人的头,“傅黎川,要我,要我,将近我!”
男人肆意地啃咬着女人的身材,在她的脖颈,肩膀上留下一个个齿痕。然后不竭往下,直到矗立的胸,平坦的小腹……
秦暖暖皱眉,她不在乎被他弄疼,只在乎他会不要她。
从浴室转战到阳台,客堂,而后是寝室的大床。
“你的爱就是千方百计地勾引我爬我的床?”傅黎川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眼眸突然阴沉,“之前是对我下药,此次换花腔了,见我对你没兴趣,就本身吃春.药去勾引其他男人。”
秦暖暖咳出了眼泪,心被刺的鲜血淋漓。
为了沈仍然,结婚五年,他从不碰她。
傅黎川松开她的脖子,掐着她的腰猛地挺身,一下子撞在了她的敏感处:“固然,你这个女人暴虐至极,但你的身材也风骚至极,对男人来讲有一种致命的引诱力。我讨厌你,却能够顶着伉俪的名义肆意玩弄你。想想,真是白白华侈了这五年的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