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仓猝用两只手举起金印,在天光下细心的看了起来!
细心打量了一番金印后,刘全贵又将其放回桌面,然后用青布盖上,接着看向陈江河,神采冲动道,“小兄弟,你——你等等啊!”
放眼中原数千年汗青,若非贵爵将相,又有谁能用黄金锻造金印?
只要做买卖的大老板才用得起手机,哪怕普通的小老板、小作坊住,顶多也只能用用传呼机、年老迈一类的通信东西!
此时的陈江河伯态自如,抬手敲敲桌面,道,“刘掌柜,我建议你还是看看这件东西吧!”
前次,就是面前这个青年,带来了一件晚晴磁窑笔洗。
伯城大大小小古玩商无数,此中乃至有人与洋人勾搭盗卖国宝,只要张世臣张家,才是一心为了网罗异宝、光复门楣。
虽初到伯城,但眼力不凡。
张世臣恍有所思的点点头,并未诘问。
想必这件金印,就是面前这青年带来的文物。
可就在此时,刘全贵疯疯颠癫一样,快速凑到张世臣跟前,一脸冲动道,“店主,你快看看——你快看看这件文物!”
陈江河看的出来,刘全贵举金印的双手,似是都在颤抖。
他记得这个青年!
当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支代价高贵的摩托罗拉手机。
此时的张世臣,都有了想要兜揽陈江河的心机。
“喂——喂喂喂!”
“这——”
“这件文物我做不了主,我——我给你倒杯茶去!”
张世臣像刘全贵一样,冲动的捧起金印,细心的看看,又谨慎的放下。
张世臣边说,又看向陈江河,笑着说道,“是你啊小兄弟,此次是不是又带来了甚么好东西啊?”
这青年前后两次,都带来了货真价实的文物,而每一件都具有极高的保藏代价。
“如何了刘叔,这么焦急给我打电话!”
掌柜的名叫刘全贵,跟从张世臣多年。
“这——这是——”
说不定明天,这青年也带来了甚么好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