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林菲菲去的勤奋,常常拿些米面返来,布施这个家。
但林菲菲难以料定,是陈江河长久的抽风,还是真的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随后在家里坐了坐,刘大柱便分开了陈家。
刘大柱勉为其难的将现金揣进了口袋。
“你——你抽的哪门子疯啊?是不是撞邪了?”
当林菲菲起床,见屋子清算的干清干净,厨房又飘来饭菜的香味。
随后一家三口出门,落拓的去了集市。
“这——好吧,就当我借江河哥的!”
陈江河的解释,叫林菲菲将信将疑。
林菲菲惊奇道。
“啊?这——”
“你喝喝二锅头也就算了,这茅台不是你能喝的起的。”
不过也确如陈江河所言,自从婚后,他的确没有去过丈人家。
他不晓得陈江河哪来这么多钱,但他晓得,这些钱数量庞大,他绝对不能拿。
“吆,是你呀!”
“大柱,过年你不是相亲吗,这些钱你拿上,买些新衣服,多带点礼品,别让人感觉咱寒酸!”
林菲菲言语间,尽是对陈江河的不满。
“再说了,不管这茅台甚么价,我们也不赊账啊?你还是去别家看看,别人赊不赊你吧!”
“哎呀,大柱,你快拿归去,江河刚买了肉返来!”林菲菲推委道。
这也叫丈人家对陈江河极其不满。
陈江河则趁着老婆女儿用饭的空当,清算了下院子。
腊月尾,年关将至。
林菲菲站在门口,不成思议的看着丈夫在厨房里繁忙。
想不到明天,陈江河竟然起这么早,还做起了早餐?
八十年代后,统购统销的供销社已然退出了汗青舞台。
又将那辆陈旧的二八大杠重新推了出来,弹了弹上面的灰尘。
陈江河也是一片美意。
陈江河推着自行车,细雨坐在后座上,林菲菲走在一旁,倒也一派温馨。
陈江河俄然的窜改,叫林菲菲都有些难以适应。
起先陈江河并没明白老婆这话甚么意义,一阵愣神过后,陈江河便笑道,“我说过,我必然重新做人,做一个合格的丈夫,做一个合格的爸爸!”
“撞了鬼了,他这两天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