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蜜斯,接待不周,包涵!”陈江河微微点头。
……
这个年青人呀,真不晓得是有三头六臂,还是有通天彻地的才调,不但在买卖场上闯出了一番花样,在古玩行里,也有着一席之地。
陈江河起家,不无歉意道,“是我接待不周,怠慢了高院长。”
一旁的高院长虽不懂古玩观赏,但潘天寿是何许人也,他也有所体味。
但是这叫一旁的高院长听了,心下更感觉不成思议。
这又是高院长的说辞啊!
一件潘老真迹,就充足很多企业数年的营收了。
他看中的,是陈江河油滑而又慈悲的心性,以及这个年青的才调。
在高院长走后,张世臣绕开凳子,借着酒劲,伸手搭上陈江河的肩膀,情真意切道,“陈兄弟,我晓得我欠了你很多。”
“叶山让我给陈总捎句话,说感激陈总,过几天他会去自首。”
张世臣喝了几杯酒,面色微红。
这时张世臣又说道,“陈兄弟,我记得上回你说……刘老板家起码另有一副潘天寿真迹。”
陈江河微微一笑,承情道,“张老板太汲引我了。”
“只要陈兄弟偶然候,我们随时能够解缆。”
“只要张老板承担我的出行用度,别说去浙江了,去那里我都能够。”
高院长觉得,陈江河只是个作坊主,是个企业家。
俩人你来我往,显得即生分又子虚。
“恭喜张老板了!”
“陈总!”
陈江河本是一句打趣,但张世臣却当了真。
张世臣半举酒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醉笑道,“陈兄弟善价易于我的那件虎钮金印,上个月我回幽州,恰好赶上春拍。”
闻言,陈江河温婉一笑,并未第一时候给出必定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