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出来看看他罢了。”我叹了一口气,在靳家人的答应之下,护士为我换上无菌服,才叫我进入了ICU。
不过,这也没甚么,毕竟徐清清制造车祸假象,肮脏的程度也不比这少。
“于晓捷,你骂谁呢?谁是狗,谁是耗子?”这时候残疾的徐清清也冲过来。
等我到了病院,于晓捷已经在病院门外等着我了,她穿了一身活动装,想来在澳洲待了四个月,那边的季候和这边是相反的,能够那边的夏季方才结束。
“是啊,清清这么好的孩子,不成能做那种事!”靳霆他妈见徐清清哭的不幸,帮着说道。
“另有你啊?你要不要脸?人家靳霆和音音才是伉俪,你像个鬼似得胶葛来胶葛去,还搞了个曲线救国,给靳霆他妈灌迷魂药,你还要不要脸?”于晓捷锋芒一转,对着徐清清骂道。
“你!……”徐清清气的将近晕了畴昔,转头看着我,“你这个贱人,你把靳霆害成这个模样,你滚!他不会想见到你。”
靳霆他妈愤恚的看着我,半响才说:“我奉告你时音音,你别再想兴风作浪的。”
于晓捷这张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实在那些照片是乔宇辰本身拍的,现在她把这些都赖在徐清清身上。
我谨慎翼翼的走到他的病床中间,坐在凳子上,我想握住他的手,却不敢触碰他。
现在是晚间,以是病院内里的人很少,电梯也并不拥堵,很快我和于晓捷就到了ICU重症监护室内里。
这歌声温馨又带着模糊的哀痛,我看到他的手机在桌子上放着,忙去拿起来,看到了手机屏幕,俄然就泪流满脸……
我直接出了旅店,夜里的风很凉,我站在街边好久才打到车,想来这气候是将近入秋了!
“靳霆,你睡了好久,醒来好不好?”我呆呆的看着他。
“不可!”靳霆他妈当即说道,“时音音,你休想再见靳霆。”
“阿姨!”于晓捷最善于对付这类事,朝着靳霆他妈一笑,“你这就不对了,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当初不是你被徐清清迷的晕头转向的?老是想把徐清清塞给你儿子靳霆?人家靳霆和音音是相爱的,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