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姨娘最在乎的就是肚子里的胎儿,宁肯多花心机,也不肯冒一点险。她听了郦书雁的解释,立即承诺:“好,我会谨慎的。”

郦书雁回到本身房里,铜壶滴漏已经漫上了丑时三刻。她换了一身洁净的家常衣服,在书桌边上坐下,又叫丫环拿年例账目来持续查对。

苏姨娘面如土色,失声喊道:“这如何能够!”

郦国誉早就烦躁不堪,现在闻声郦书雁房中并无毒药,他的表情在烦躁中又平增了几分惭愧。

她越想越怕,从牙齿到脚背一起颤抖起来,咯咯作响。郦书雁看着她惊骇的模样,忍不住痛快地嘲笑起来,笑容可怖如恶鬼夜叉:“如果你想尝尝看,我必然成全你。”

“她不是中毒了么……这么晚了,还来这里做甚么?”郦书雁皱眉,拨过几颗算盘上的珠子,“让她出去。”

“当然不信。”郦书雁毫不踌躇地答复,“有那几位在,府里的东西有甚么能信得过的?”

她不能一向这么冷静无闻,毕竟,她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了。就算为了孩子,她也要搏上一回。

桌面上还堆着八本账册。郦书雁揉了揉模糊作痛的额角,感觉另有但愿在中午之前对完。

紫藤拿了两盏烛台过来照明,劝道:“蜜斯前阵子还生着病,还是早点歇息的好。”

“这……我晓得了!”郭姨娘点了点头,面色赧然,“只是侯爷毕竟是夫君,出嫁从夫,他又向来对我不假辞色……我是真有些怕他。”

进府几年,丈夫面对她的时候,向来都是板着脸,说些场面话。郭姨娘出身县城,出嫁之前,印象里最大的官就是县令。俗话说百姓怕官,她对官老爷们也老是带着害怕。而她的夫君比县令高了整整五个品级,对畴昔的她来讲,的确是天上的人物。是以她见夫君对她不假辞色,内心更加把他摆在了高不成攀的位置上。

苏姨娘涣散的瞳孔蓦地收缩,惊惧地看着郦书雁。

“把苏氏的院子封了,让她好好想想本身的作为。”考虑半晌,郦国誉说道。他毕竟舍不得对艾姨娘盘根究底,也不想究查她院子里那一两生附子,就只好放弃苏姨娘。在这两人之间,他极其判定地偏袒了艾姨娘。

“……我晓得了。”郭姨娘银牙紧咬,下定了决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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