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碧萱,你不要胡乱血口喷人!徐府不欢迎你,你又来做甚么?”

郦碧萱尖声道:“徐郎向来都不爱你!你当年下嫁给他,固然用你的嫁奁让他过上了好日子,可他也是个男人,他也有自负,如何受得了!你又总端着你嫡女的架子,在床上更是死鱼一样,有哪一丝、哪一毫比得上我?是,我是庶女,可你除了嫡女这个身份,又如何配得上徐郎!”

两个身强力壮的中年仆妇排闼出去,别离按住郦书雁的两条胳膊,把她压在地上。郦书雁的脸颊贴着冰冷的青砖,脸上却滚烫如同火烧。耻辱、仇恨,一样样占有了她的内心。

徐绎之在一边沉着脸道:“若不是陈大夫奉告我胎儿月份,我岂不是白白戴了绿帽子!”

“七个月?”郦书雁茫然地抚着滚热的脸颊,“甚么七个月?我的孩子只要四个月啊……”

“贱人!”

郦碧萱闻声这些话,不怒反笑:“当时谁看得上他徐绎之?对了,提及投怀送抱――你恐怕不晓得吧?当年,你能与徐郎在一起,也是我母亲设想的。你觉得,你一觉睡醒,就和他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真是你酒后乱性吗?”看着郦书雁眼中模糊的泪光,郦碧萱越说越痛快,“现在我母亲除了被称呼一声艾姨娘以外,一应报酬都与端庄夫人划一。我们母女俩,还很多谢你和你那死鬼娘亲呢。”

郦碧萱蹲下身来:“现在你说甚么也都晚了。你就要死了。――你那两个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女,徐郎刚才已经把她们杖毙了。打死她们的时候,叫声就像打死路边的野狗。至于你……任我措置。”

“郦碧萱、徐绎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她说到“任我措置”时,神采晕红,眼神镇静非常。郦书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啐”地一声,一口唾沫吐在郦碧萱脸颊上。

徐绎之狠狠一掌掴在郦书雁脸上。郦书雁怔怔地站在原地,瞪着来人,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喃喃道:“徐郎,你竟然……打我?”

好痛,她这是要死了吧?她不怕死,她死了也无所谓,可她的孩子是无辜的。凭甚么,凭甚么郦碧萱和徐绎之就能好端端地活着!

她恨本身识人不清,恨本身枉做好人。她更恨徐绎之的无情轻信、郦碧萱的下作无耻!

郦碧萱的脸阴沉下来:“那可就多了。――祖母的爱好算不算,你出嫁时那三十六抬嫁奁算不算?凭甚么我就是你的烘托,连嫁奁都比你少那么多?”

她满身都疼痛起来,痛意延烧,将她的认识吞噬殆尽。她只能模糊感遭到本身被人拖上了春凳、剥下了亵裤,又被人一杖一杖地责打着。垂垂地,统统都恍惚了,她的内心只剩一片恨意不竭翻涌。

“我为何不能打你?”

陈大夫?

郦碧萱抹了抹淌血的嘴角,反手忽地打了郦书雁两记耳光:“死光临头还认不清本身的处境!来人,来人,”她进步嗓门,向门外叫了两声,“给我押住她!”

郦书雁闻声她辱及亲母,丧失了明智,伸手甩了郦碧萱一耳光。

“还在抵赖!”徐绎之瞪着郦书雁,“你肚子里的孩子已有七个月,可七个月前,我清楚在江南征收赋税!你还敢说这孩子是我的?!”

他自以为是个知恩图报的人。郦府曾经有恩于他,如果他命令措置郦书雁和她腹中的胎儿,岂不忘恩负义?但是,要他饶了他们,那就更不成能了。他徐绎之就算再心慈手软,也毫不会答应她生下野种、丢尽徐家的脸。

“无耻!”

郦碧萱摸了摸脸,花容失容。她站起家,夹头夹脑地踹了郦书雁一脚:“贱货!把我筹办好的红花给她灌下去,再把她拖出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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