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不要说了。”郦国誉咳嗽一声,脸上诡异地一红,“雁儿,你安静下来,好好地听为父说。”

“女儿倒是感觉,”郦书雁收敛纷繁的思路,开口说道,“这件事不太合适。非论如何,春杏也曾经是我的丫环。收用了后代的丫环,这莫非是甚么好名声吗?”

郦国誉抿了一口茶水,渐渐说道:“按理说,为父是不必和你说这件事的。不过,春杏毕竟是你的丫环……为父想了想,以为还是把这件事说个清楚的好。”

郦书雁拦住郦绰,目光幽深,在厅堂里扫了一圈:“父亲,气候太冷,我和大哥先行辞职。”说罢,她也不管郦国誉的反应,拽着郦绰分开了正院。

“她如何了?”郦书雁俄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她承诺过要春杏放出府嫁人,难不成春杏竟然在这个时候出了事?

这几个月来,一向是郭姨娘、周姨娘联手管着后院的账务。她们两个对帐本都不通,把这个烂摊子甩给寿春县主,倒是更好的挑选。

她提到春杏这个名字的时候,周姨娘的神采较着一白:“春杏她……她……”

“这件事有些不对,”郦书雁冷冷道,“本相如何,恐怕还不好说。”

“你说的是甚么话?”郦国誉不满道,“把她送出去,一样是给人把柄。”

寿春县主还是笑意盈盈,看不出甚么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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