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哪有你如许体胖面白、细皮嫩肉的农夫?看你的手上一点儿老茧都没有,还敢欺诈我说是农夫出身,我看你是个常常捣鼓笔杆子朝廷命官还差未几!”
事已至此,顾駉也不必再假装下去,哀叹一声就被几名流兵给押走。
顿了顿,谢永康阴恻恻笑道:“我们应当给这些俘虏都打上我们光复军的标记,就像马骡一样,让他们毕生属于光复军这个仆人,离了光复军就是死路一条,无人敢收,这才是最首要的!”
谢永康笑嘻嘻的点头道:“不错,如此一来,我们就不消担忧这些俘虏反叛,还能让其为我们所用!”
瘦子瞥见几个熟悉的游击、守备被张元松带了出来,心道不好!本身堂堂朝廷四品官员,襄阳知府这下可要真的落入贼手了!
“哦?谢老有甚么好体例,无妨说说看!”
吃过饭后,李克青便找来铁匠工坊的齐大正,让其打造一批烙字用的模具,只要烧红了在骡马身上能烙上模具上的字就行。
还真是条大鱼,张元松得知此人是襄阳知府顾駉后,大喜过望,“来呀!把此人给我伶仃看押!”
带着这批模具,李克青领着齐大正等一批铁匠来到了关押清军俘虏的临时营地。
“我觉得我们应当将这些俘虏收为己用,这是前提。至于如何让这些俘虏一心跟我们走,没有贰心。我这里倒是有个好体例。”
“打上标记?”
“我觉着不要希冀这些清兵跟我们干,这些绿营兵都是老油子,如果我们略不留意,他们就很有能够反叛转投鞑子。依我看,不如...!”
“知府大人,请吧!”
在李克青的催促下,很快,一批带字的模具就制作完成。
“嘶...,这招还真够毒的!”
顿时,身侧的光复军兵士上前就将瘦子的衣服给扒个洁净,不睬会瘦子的哀嚎,几桶冷水下去,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便暴露在世人面前。
张元松不由低呼一声,心道这谢永康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这会儿向大帅所献的战略还真够毒的。
这时,刘永安俄然建议道:“不如让这些人去煤场挖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