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么时候成了老母座下的童女了?这个李克清搞甚么鬼?韩冰儿不由暗自思忖。
“再说,我们共同李克清演戏也不是没有好处,我看这李克清也是心有弘愿的人,迟早也会像我们一样做一番大事,现在有了李克清天师下凡这一出,对我们教会的生长也是有好处的,毕竟多一小我帮我们鼓吹本教,就多一分力嘛!你想想,如果明天混元教天师下凡的事情鼓吹出去,到了老百姓那儿,我们混元教的名声不就更大了嘛!到时候,来投奔我们混元教的人不是更多?”
像是想起了甚么,刘之协又问道:“这事儿要不要奉告良才师弟?”
刘松点头如捣蒜,恭敬答复道:“谢天师开恩,弟子必然服膺天师的教诲,好生待圣姑,不让她受一丝委曲。”
“天师开恩,师父是有错,可念其年龄已高,要罚就罚我们吧!我们情愿带师父受刑!”
吕良才朝李克盘点头如小鸡啄米。
见李克清仿佛不记得所产生的事,朱兴便将方才说产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奉告了李克清。
刘之协细心一想,刘松说的仿佛是有那么几分事理,因而一拍脑袋,阿谀道:“还是师父想的全面,徒儿佩服!”
“哼!别提阿谁笨伯了!就他阿谁脾气,非得好事不成,先别忙着奉告他!”
同时,在破庙中的后堂,刘之协有些不甘的问道:“师父,就如许放李克清分开?”
“多谢李兄!多谢李兄!”
“这...。”
刘松信誓旦旦的点头道:“克清兄弟所言甚是,今后如果谁再敢打圣姑的主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良才冲犯圣姑,遵循教规理应受杖刑一百!”
刘之协和在场的混元教弟子见状,一齐俯伏在地,哭着替刘松讨情。
“只是天师方才有言在先,需惩罚良才...。”
过了一会儿,李克清才装模作样地复苏了过来,并且表示出对方才产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模样,见身边围了一圈人,李克清疑问道:“刚才产生了甚么,你们如何都盯着我干吗?”
在浩繁徒子徒孙的哭喊声中,刘松安闲的趴在地上,等候天师李克清的决定。
圣姑会心,也对李克清哀告道:“李兄,你是混元天师下凡,只要你同意饶过吕师兄,信赖天师他白叟家不会究查的。”
“那还能如何办?莫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戳穿他?”
发明刘松一脸窘态,李克清现在内心不免暗自偷笑,可面上却痛斥道:“好!既然你甘心领罚,本天师念你不知者无罪,罚尔杖五十如何!”
戏演到了这个份上,李克清也没真想打刘松的板子,不过是想帮圣姑得救罢了,如果然打,这房间中恐怕还没人敢打刘松的板子。
刘松:“这是天师开恩在教诲我,你们不要违背天师的旨意,就让我来受罚吧!”
固然刘松也不想对本身的弟子吕良才施刑,可碍于天师临凡有过交代也不好越俎代庖,只好向李克清投向扣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