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嗯!那就好,那我先走一步了。”
此中一个黑衣人笑了笑,冷声道:“国法算个屁,你蒋二做马匪杀人放火的时候如何不怕国法。”
来者不善,强自故作平静,顾不得擦头上的盗汗,蒋二壮着胆量诘责道:“你们既然晓得我是谷城绿营的把总,为何还要拦我的来路,你们到底想干甚么?莫非你们就不怕国法吗?”
说着,几个黑衣人便拔出了随身照顾的长刀。
不一会儿,飘香楼的小二闻言便快步跑进了雅间。
“蒋二爷,您就放心吧!您只要提早知会一声,要甚么女人保管都给您备好喽!”
只见数柄长刀在月光的晖映下闪动着雪亮的光芒,在长刀面前,蒋二的心气儿顷刻卸了一大半,眼看黑衣人逼近,忙蹲在地上告饶道:“豪杰饶命,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杀我,要银子的话您老给个数,我必然如数奉上,只要留下我这条烂命啊!”
带着些许醉意,蒋二晃闲逛悠的摸进了回家必经之路上的一条冷巷子,巷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固然巷子不深,只要一百来米,可这点间隔充足方进等人脱手了。
谷城县一家名叫飘香楼的酒楼,谷城驻防绿营把总蒋二正与几个绿营中的狐朋狗友在雅间内把酒言欢,猜拳行令,几人你来我往,喝的是不亦乐乎,却涓滴没有重视到一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雅间门帘。
不一会儿,在其的共同下,蒋二就被绑的严严实实,并带上了黑头套,旋即坐上一辆马车分开了巷子。
蒋二见状当即停止了哭喊,并极其共同的将双手放到背后,好让黑衣人便利捆绑。
一向在中间细心察看的谍报员方进这时也一起跟着蒋二等人来到了燕春楼,此时天固然还未全黑,可燕春楼里却已经华灯初上,大红的灯笼挂满楼门,很多盛饰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在门口揽客,倡寮的老鸨子和龟公也没闲着,一个劲儿的号召着来往的过路人,见着衣装富丽的路人更是卖力的呼喊。
蒋二也是表情大好,当下就和几个兵油子各自搂着几个窑姐儿进了燕春楼里风骚欢愉。
“啊!你们到底是甚么人!”
除了偶尔有几个绿营军官摇摇摆晃的从雅间里出来如厕,就没有发明蒋二的踪迹,这让方进有些焦急,明显看着蒋二走进了雅间,可这会儿却没见其出来过。
俄然,一个带着疑问口气的男声从蒋二的背后传来。
“哼!蒋把总能上你家吃酒是给你面子,谷城县谁不晓得咱蒋把老是千总许大人面前的红人,再将军齐布泰那边也是挂了名号的,就算知县大人来了也要给几分薄面,别人凑趣还来不及,你这老不死的还敢找我们收酒钱,还扬言告官,真是找死!”
小二的话音刚落,包厢里又响起了蒋二不耐的声音:“爷比来手头有些紧,等过些日子再给你结清,你先记在我的账上,等下次老爷我手头余裕了再跟你结账。”
仿佛感觉半夜有人挡在本身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有些不太平常,蒋二不由的醉意散了几分,复苏了很多。
也许是听到了雅间里的动静,酒楼的掌柜也仓猝跑了过来劝止。
“您老慢点儿,不送!”
“你们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