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延敬与汪和同别离暂期间理襄阳府同知、襄阳府通判的职责,帮手叶文泰措置各项事件。
叶文泰本就是知县出身,擅于管理处所,李克青特地任命其为襄阳知府,暂行襄阳府事。
沈浩也没想那么多,径直实话实说。
“敢问二位知不晓得,襄阳府已经被我家大将军给攻占了?”
估计这些光阴来,光复军霸占襄阳城的动静已经传遍了全部湖北了吧!派出的使者估摸着也到了其他各支义兵首级那边了,但愿他们能操纵此次机遇大展技艺。
诸将对李克青的设法均无贰言,不管文官还是武将,都很清楚仰仗坚城必定比于清军野战更划算。
是以,为了和其他义兵做好共同,联络其他的叛逆兵力量很有需求。
顿了顿,沈浩从怀中摸出一封函件道:“这里有我家将军的亲笔信,除此以外另有一些缉获清军的鸟铳、大炮、药子、刀枪、铠甲等一并赠送二位。”
光复军的马队目前只要五百,并且新兵很多,能攻破襄阳美满是出奇制胜和城内守军战力不强而至。
至于到底要在襄阳府死守多久,李克青筹算起码也要三个月以上,襄阳府人丁浩繁,要死守三个月以上粮食可不能少。
而他李克青甘心为此充当这个钓饵,以襄阳坚城吸引清军主力,为友军缔造机遇。
对待这些清军俘虏和被俘的青壮非论是否情愿,全数剪了辫子,为包管这些人没有退路,李克青将这些新插手的清军俘虏和青壮的家眷全数充入光复军后营,伴同雄师一同业动。
“此事当真?”
沈浩是李克清的亲小舅子,能言善辩,曾考取过秀才功名,且为人朴重。
一名光复军看管慢悠悠的走过来,用脚踢了踢浦霖肥硕的身躯,见没甚么动静,便冷酷的叮咛一旁的两个俘虏道:“拖下去埋了!”
不过,他本就是因“反诗”而入狱被判了极刑的犯人,若不是李克青恐怕早就人头落地了,现在不但能活命,还在军中做了官,拯救以及知遇之恩无觉得报,既然做了官,不管是“真官”也好,“伪官”也好,那就要对得起这顶官帽子。
俄然,一个芳华娟秀的脸庞呈现在李克青的脑海中,自言自语道:“不晓得圣姑他们现在如何样了!”
襄阳扼守湖广的北大门,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四通八达,间隔荆州城和武昌城都很近,并且水陆路都很便利。是以,光复军占有襄阳城必然会引来湖广的清军倾巢而来。
德安府随县县城,圣姑韩冰儿、宋之清带领的义兵出其不料攻入了县城,攻占随县以后,全部鄂东北大洪山、桐柏山地区都被义兵节制,无数白莲教教徒、停业农夫、流民等纷繁来投,义甲士数也很快生长到两万多人。
城头上光复军忙于筹办各种守城东西时,襄阳城内也一样没歇着。
“噢...,有二位嫂嫂顾问,那我就放心了。”模糊回想起当年李克青的音容,韩冰儿胸前的那颗谨慎脏跳动不已,不由脸也红了大半。
幸亏,粮食这一块,因为方才收了夏粮,襄阳城中甚多,这么多的粮食,再加上这几月又接踵从富户中收缴了很多,又从襄阳府四周的县乡汇集了很多,也充足包管光复军能在襄阳府死守半年以上。
对于自家的战绩,沈浩非常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