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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翼闻言,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如捣蒜:“将军仁义!下官敢不从命!下官替襄阳百姓多谢将军了!”
跟着清兵纵身大喊,却只见一杆大旗,大旗一到,周遭清军当即跪伏在地。
瞅了瞅胡翼身后大箱子里的白花花银子和珠宝,舒赫德对劲的轻笑一声道:“本将军初到襄阳府,襄阳百姓就献此大礼,我怎美意义收此大礼呀!”
“忠于朝廷和皇上是我们的本分!”
酒宴过半,就在世人酒酣之时,福康安俄然起家,向世人挥手表示寂静。
看出舒赫德是故作假装推让,知府胡翼也还是久经宦海的老油条,怎能不明白,察言观色,立马拱手赔笑道:“大人此言差矣!大人不辞艰险,率军远道而来,将贼寇赶出襄阳府,救万千襄阳百姓水火当中,如此天大的恩德,襄阳全部百姓无觉得报!只好凑齐五万两银子献给大人,一来鼓励将士奋勇作战,二来感念大人光复襄阳之功!还请大人千万收下,莫要孤负百姓一片热诚之心呐!”
“大人,只要过了明日,我们的军饷、粮草就不愁了!这些贩子、士绅常日里受朝廷的护佑,赚尽了好处,此次让他们出点血捐点粮饷,信赖朝廷那边也无可厚非。”
说罢,黄三齐悄悄拍了拍陈金元的肩膀道:“陈兄,勿需多想,待会儿将军大人来了,我们还很多与将军大人熟络熟络,搭上干系才是呀!如果此番剿贼能在我家多购些粮食作为军粮,那就最好不过了!”
“既如此,那本都统就直说了,此番请各位前来,另有个不情之请。此番朝廷雄师光复襄阳府,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前后与贼恶战几场,损兵折将不说,军粮和饷银严峻不敷,已经不敷以支撑雄师追击贼寇,还请各位大清的臣子慷慨解囊,为我雄师助饷、助粮!”比及福康安侃侃说完,全部宴席间顿时一片喧闹,乃至连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闻声。
一众士绅、富商们见状,纷繁起家拱手请安,固然嘴里全都嘟嚷着谦善客气的言语,可内心倒是非常欣喜。
胡翼走后,福康安阴恻恻的从大帐中的门帘中走了出来。
不过也有惯例,开绸缎庄的陈金元却显得有些忧愁,偷偷的察看四周的环境,对着身边做粮食买卖的黄三齐道:“黄兄,这将军大人请我们赴宴,如何四周还安插这么多兵丁,我看这些兵丁看着我们的眼神仿佛有些不对呀!再说了,昨日将军大人进城之时,清楚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明天却变了个脸,非要请我们襄阳城里的各位贩子赴宴,这此中莫非有甚么腻歪?”
固然黄三齐的话有些事理,但是陈金元老是感受那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莫非真是因为昨晚和柳儿姐折腾太久,脑袋有些昏沉?想到这里,陈金元只得摇点头,低头不再说话。
可福康安接下来的话却又来了个大反转,让世人听过后不由惊掉了牙齿,全都楞在当场,好似一下子从天国掉落天国。
看着跪在地上的胡翼,舒赫德借坡下驴不再推让,接着双手虚托,表示其起家,而后道:“既然襄阳百姓美意如此,这大礼本将军也不好白受,你归去奉告他们,本将军决定明日在虎帐大宴四方来宾,一来感激襄阳百姓恋慕之情,二来军民共商大计,尽快剿除贼寇,还我湖广一片安宁!这宴请的名单由你定,如何?”
心念及此,胡翼心中暗喜,接下来再与舒赫德客气几句以后,便仓猝告别回府,当夜便告诉了襄阳府一众金主,邀约明日赴宴。
福康安轻咳一声,径直开口道:“本日大将军设席接待诸位,乃是报答诸位昨日慷慨解囊为雄师捐银、犒军,在场都是襄阳府驰名誉的人,由此可知大师都是心向朝廷,忠于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