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好!”
不是因为大营被夜袭而忧心,而是心疼这么多大米换成银子的话但是个天文数字,早晓得彻夜有贼人要来偷袭,前些日子应当让看管库房的库子们多倒卖些粮食出库的,归正迟早也要被烧毁,不如换成银子划算。
谭胜等几人方才往江中游了大抵几十米,就瞧见远处一条还未点着的清军战船上闪过几燃烧光,接着就传来了“砰砰”几声脆响,听声音应当是鸟铳的击发声。
持续北上必定是死路一条,如果让舒赫德晓得明天这里所产生的事,那他蔡天泽还是要人头落地,正可谓是进退两难。
分开粮库后,蔡天泽等一行人又来到了船埠,此时船埠上本来密密麻麻停靠的战船却没剩下几艘,剩下没点着的战船也只剩下本来的三分之一不到,且为了遁藏大火被开到了阔别船埠的处所。
只是沉声说道:“进军剿贼的事儿先不提它,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查清楚,在我军如此周到的戍守之下,贼人是如何摸出去放火的?包含粮库和药库的位置,贼人是如何晓得的?”
“鞑子的船被烧的差未几了,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想到此时贼军的特工能够仍在营中,为了不打草惊蛇,蔡天泽点点头,便与纳尔布一同前去中军大帐。留下庞良俊和廖忠在营中批示兵士负大火以后的善后事件。201
谨慎昂首看了看四周,纳尔布低声道:“蔡总兵,此处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
因为清军战船爆炸和燃烧导致水面上飘满了碎裂的木板等船只碎屑,是以世人很轻易就找到了能漂泊起来的支撑物,再加上男人们大多都会水,使得能顺江逃脱的机遇更大些。
很多先前跑出来逃过一劫的清兵现在大多都魂不守舍,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看着面前的惨景群情纷繁,另有些人干脆就坐在地上看着大火残虐以后的大营和船埠发楞。
大火烧毁的不但是清军的营帐,还包含很多战马的粮草、堆积的干柴和兵器等一应军中物质。
当蔡天泽和八旗统领纳尔布带领一众亲兵观察烧毁的营区时,很多慌乱、发楞的清兵看到总兵大人呈现,下认识的便跟着二人前行,比及了粮库的时候,已经堆积了好几百人在身边。
.......
廖忠的这番话说的很隐晦,也直接言了然眼下清军所处的倒霉局面,而作为一军统帅的蔡天泽内心也很清楚,昨夜以后两军气力算是完整颠了个。
顿了顿,蔡天泽俄然严厉说道:“我觉着我们海军营内里儿有贼人的特工!”
蔡天泽很快将皮球提给了纳尔布,不过纳尔布也是人精,底子不接话。
想到这里,谭胜加快了划水的速率,从速朝对岸划去。
“纳统领,这里除我以外,就数你的官职最高,现在这个环境,你说该如何办吧!”
船埠上的药库也给光复军的贼人给炸了,固然还剩下百十条船,但是没有了火药,船上的火炮和火器就是一堆废铁,落空而来火炮的助力,要想在江上打赢光复军可谓难上加难。
此次大营被偷袭,最多是个连带任务,此次被光复军偷营丧失了雄师的粮草和战船,这丢官罚俸的惩罚必定是少不了的。
“特工?”
参将庞良骏看着烧的焦黑的大米,不由狠狠的吞了口唾沫,神采也不多数雅,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副将廖忠目睹蔡天泽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长进步言道。
一旁的庞良骏和廖忠等人惊叫道。
望着毁于一旦的粮库,蔡天泽和纳尔布二人此时的神采如丧考批,五千石粮食啊!一夜之间就这么被烧毁的一干二净,这但是定南将军、经略舒赫德大人四五万雄师急需的粮草,粮食如果没了,雄师可要断炊了,到时候舒赫德见怪下来,这失船、失粮的罪恶一齐降下,他蔡天泽可就万死莫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