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黑衣人将嘟嘟车司机拽到一处暗中的角落。我躲在与他们只一墙之隔的暗影中暗中观听。此中一个黑衣人抓住嘟嘟车司机的脖领子,恶狠狠地问:“说!你究竟是甚么人,在向谁发送信息?”嘟嘟车司机此时已被吓得抖如筛糠。他要求道:“对……对不起先生,我不晓得您在说甚么……求您了……别……别伤害我!我只是一个肮脏贫困的嘟嘟车司机。”
走出英迪拉・甘地国际机场,我与驻本地的同事完成了接线。在从他们那边获得必备的兵器设备后。我乘座小巴来到新德里郊区,而后又转搭一辆嘟嘟车,直奔北郊的那普寺。
早晨8:30,嘟嘟车司机开端发送第一组短波信号。他是个脑筋很不好使的人,完整没有遵循我教他的体例发送信号,只是例行公事的一通毫无章法的胡乱按动,然后便走到四周的小酒馆喝酒。不过这也没有干系了,他只要能够将仇敌吸引过来,我的目标也就达到了。我在暗中蹲守,等候着仇敌的呈现。
“快说!”我呵叱道。黑衣人说:“在……给水塔下!”“给水塔下?给水塔在哪,现在就带我去。”我拿下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并对他说道。黑衣人点点头表示情愿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