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伯母带着堂妹返来了,而这一天,大伯也当着她的面,对小堂妹做出了很多看似密切,实则是在向她收回威胁的伤害行动,因而她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从大要上看,事情仿佛以大堂哥被赶出了家门而结束,但实际上,这实在只是恶梦的开端。
特别是时候畴昔了几个月,大病一场的小女儿仍未病愈,远方又俄然传来,儿子因为强奸掳掠,锒铛入狱的凶信时,大伯母对女孩更是恨到了顶点,变得水火不容。
女孩终究完整绝望了,同时也从这深深的绝望中,找到了一丝活下去的动力——或许,哪怕是纯真为了小堂妹,她也应当活下去。
这个气度本身就不宽广,统统仁慈只会用在家人身上,心力交瘁的乡村妇女,认定女孩是个祸害,就是为了抨击这一家人而来,来由是自从她到来后,家里就祸事不竭,没有消停过。基于这个来由,又很顺理成章的,把对老天不公的痛恨肝火,全数宣泄到了女孩的身上,就算多病的女儿为姐姐讨情,也没有感化了。
大伯返来后,对她的态度倒是没有完整回到之前,但是看她的眼神,却多了一些纤细的窜改。
直到她人生最暗中的那一天到来。
起首,小堂妹自从出世以来,身材实在一向都不好,三天两端的送病院。即便厥后跟着一点点长大,安康了一些,但始终受不得惊吓,一旦吃惊,必生一场病,情感颠簸太大的话,也会哭着哭着晕畴昔。因为哥哥刁悍姐姐的事情产生时,她和姐姐就在家里,目睹了包含爸爸暴打哥哥在内的全部颠末,因此遭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惊吓,大病了一场,过后几个月都没有缓过来。
不务正业,整天和一帮地痞在一起偷鸡摸狗,又出了这类丑事。大伯晓得,再让这个孽子厮混下去,迟早成为祸害,到时悔怨都来不及,因而在大堂哥腿伤都还未病愈的时候,将他赶出了家门,一趟子撵到了本地省分,到大伯当年一个战友开的小厂底下打工,两年以内不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