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稚楚想明白了。
胡总的秘书随即调侃道:“胡总,您看看,您刚才但是自作多情了,你家亲侄子可不是为了我们酒楼的案子来的,是为了护花来的呀。”
“……哦。”
“先去吃点东西。”已经夜晚十点多了。
季云深对胡总对付地应了声,拿开乔稚楚的酒杯,淡淡道:“你前次喝酒胃出血的事忘了吗?不准再喝了。”
季云深将车窗按下一点,冰冷的氛围敏捷涌出去带走车厢里的闷燥,闽南临海,氛围里如有若无带着海腥味,他淡淡道:“顺道。”
季云深看了她一眼,主动解释道:“胡老是我养父的表弟,我的表叔。”
季云深浅笑回应:“叔叔本来就是十成十的受害者,就算我不来,我们所里的乔状师也能胜诉。”
五个小时后,飞机在闽南机场降落,季云深喊醒了乔稚楚,她边走边伸懒腰,看来这一觉睡得不错。
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