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机,便是在这时候再次响起。
一曲结束,乔稚楚才松了口气,觉得总算能结束这类难堪的相处,成果他搂着她腰的手却不放松半点,乔稚楚没体例只好咬着牙提示他:“季状师,结束了。”
不过也好,给了他一个提早分开的来由。
他还要跟她跳下一曲?
乔稚楚半眯着眼睛,只感觉他的呼吸滚烫落在耳侧有些发痒,忍不住避了避,含混地说了声好。
乔稚楚揉着酸疼的脚根,心想如果不是她说脚疼,这季云深必定要拉着她跳一整晚。
他在全部宴会厅里里外外埠找,还上了二楼的歇息室一间间找,但始终找不到乔稚楚,他别离给她的手机,胡总的手机,胡总秘书的手机打电话,但都是无一例外无人接听,他面色越来越沉寂,心跳却像是拴在了马背上,不竭起伏。
金碧光辉的大厅里,水晶灯流转刺眼,晃得人眼晕,她难受地闭上眼睛,眼皮上就如被压了沉重的秤砣,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