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然气鼓鼓地打了一串字,想了想又憋屈地删掉了,换成三个字:“晓得了。”
八成是因为送猫归去的时候没穿外套又淋了雨,第二天顾凯风非常不幸地病倒了,强撑过上午的四节主科课后,顾凯风和班主任告假回寝室歇息,看模样整整一下午的课加晚自习大抵都上不了了。
顾凯风笑得肩膀都在抖。
顾凯风收回击, 视线低垂着, 用筷子拨弄着饭盒里的米粒:“到时候我们考一所大学,然后在黉舍中间租个屋子同居,养1、两只猫,你卖力玩儿猫,我卖力铲屎,行吗?”
这时,顾凯风没绷住,哧地笑了一声。
顾凯风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为了让本身吃上热乎饭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飞然,又暖又心疼:“跑这么快干甚么。”
食堂二楼是有家中式甜品铺子,内里的确有卖一种红豆馅的年糕,但林飞然记得顾凯风不爱吃甜食,向来没见他吃过,加上他刚才阿谁语气和说话清楚就是在误导,以是林飞然就胜利地会错意了。
林飞然不睬他了,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揣,去食堂买了两份牛肉饭和两杯奶茶,买奶茶时殷殷地叮咛伴计一份做冰的并且要加双份爆爆蛋,另一份要做热的并且少糖,最后一脸不欢畅地去二楼买了一盒小年糕,边买边在内心骂顾凯风神经病,平时喝奶茶的时候要少糖,喝可乐的时候要零度,这家的年糕那么甜却要买一整盒。
“对了,我之前忘问你了。”顾凯风就着林飞然喝过的吸管喝了一口,问,“你如何晓得那处统统小猫的?”
林飞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瞥见有人能把年糕吃得这么色.情,愈发地想打人。
在获得了阴阳眼后林飞然还是第一次和顾凯风分开这么久,一下午的四节课过后,顾凯风书籍文具桌子椅子上残存的阳气让林飞然吸了个遍,几近都不剩甚么了。下午第四节课的放学铃打响后,林飞然把最后一根阳气水性笔揣进裤子口袋里,边往食堂走边用手机给顾凯风发信息。
顾凯风自言自语:“那我是甚么呢?”
林飞然焦急地扯了扯顾凯风的袖子,严厉夸大道:“我奉告你,我反面你考一所大学。”
林飞然恼火:“你另有一秒钟端庄没有!?”
林飞然刻毒道:“你是窝窝头。”
林飞然挣扎着想坐起来,后脑却俄然被顾凯风按住了,紧接着,那张被烧得泛红的俊脸缓慢地贴了过来,林飞然内心一乱,不知是想叫还是如何,两片闭得紧紧的嘴唇伸开了一条小小的缝。
我特么有种被骚扰了的感受!
“唔,真香。”顾凯风把那块年糕放在掌心闻了闻,又亲了一下。
食堂人很多,列队买东西一共用了约莫非常钟,林飞然怕口袋里仅存的那根阳气水性笔被本身吸干,干脆一起跑回了寝室。
林飞然:“……”
顾凯风心对劲足地喂着,闲谈似的说:“我刚才看了, 两公两母。”
林飞然甜甜地嗯了一声,暴露了后代双全般的幸运浅笑!
“重点不对啊宝贝儿。”顾凯风挑了一下林飞然的下巴,“考一所大学然后同居的事你这是同意了?”
不能理他,地痞越理越来劲……林飞然被撩得面红耳赤,在内心劝说着本身,强行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一脸平静地用筷子把牛肉饭里大片的洋葱挑出去。
顾凯风和顺地应道:“在呢。”说着,把一杯香喷喷的奶盖绿茶递到林飞然嘴边,“喝口茶,消消气。”
顾凯风唇角一翘,拿出一块年糕,捏了捏那圆圆白白的软糯团子,低声道:“哥埋头,一样的小粘糕再多也只吃这一块。”
林飞然:“……”
两分钟后,林飞然气喘吁吁地推开寝室门,扯了张转椅到顾凯风床边,把吃的东西往上面一放,道:“趁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