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室友真是特别烦人!林飞然气呼呼地挤出两粒感冒药和一粒退烧药,拿起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一转头正瞥见顾凯风病歪歪地靠着枕头、脸颊烧得绯红的模样。想到顾凯风是为了救那几只小奶猫才淋雨抱病的,林飞然一下就心软了,想把这个特别烦人的病号照顾得好一点,因而他拿过顾凯风喝水的杯子往里倒了小半杯矿泉水,又拎起保温壶把水兑热了,然后往手背上倒了一点点试了试温度。
喂完四块糕字辈的奶猫,晚自习也快开端了,林飞然把云片糕放回纸盒箱里,想着还能再偷点儿甚么带阳气的东西护身。刚才顾凯风吃药时舔了一下他的掌心,林飞然估计这应当够顶一阵的,但又怕万一不敷用那早晨从讲授楼回寝室这一起上就要悲剧了,正踌躇着,躺在床上的顾凯风开口了:“然然,晚自习在寝室上吧,我给郑教员打电话,就说我烧得很短长你返来照顾我。”
顾凯风在被窝里老诚恳实地躺了一分钟都不到就开端撩闲,他弯起膝盖整小我往下躺了一点,伸出两条胳膊环住林飞然,接着非常凶悍地咳嗽了一气,好不轻易安静下来后,他固执地捏了捏林飞然的腰,奄奄一息道:“宝贝儿腰真细。”
林飞然又写了一会儿,方才解完一道大题,一向在中间虎视眈眈的顾凯风就再次粘了畴昔,道:“宝贝儿来,歇息五分钟。”
顾凯风收回一声愉悦的笑,用心平翘舌不分地反复道:“骚死我得了。”
“你手呢?”林飞然恨得直磨牙。
顾凯风不置可否地哼笑了一声,垂眸望向林飞然的嘴唇道:“我是怕感染你。”说完, 他像捏小猫一样悄悄捏了捏林飞然的后脖子,“不然非得亲得你气都喘不上来。”
“还行。”林飞然瞥了他一眼,双手把住顾凯风的肩膀,直直地把人按倒了,严厉号令道,“你刚吃完退烧药,先躺着歇息一会儿,等温度降下来了再开端写。”
林飞然表示思疑:“郑教员能给假吗?”
“不管,归正我得摸返来。”顾凯风此时正抬头枕在林飞然大腿上,占尽地理上风,撩起林飞然的衬衫下摆就探了出来,林飞然惊叫了一声,一边被坐了起来的顾凯风压得向后仰去一边试图抓住那只咸猪手,两小我在床上扭成一团,直到被生生按倒的一刹时林飞然才沉痛地认识到顾凯风就算发着高烧体力也比本身强……
顾凯风保持着额头相抵的姿势,含笑问:“刚才是不是觉得我要亲你呢?”
顾凯风扶着额头,笑得整张床都在抖。
林飞然还没来得及回绝,那只被迫伸进顾凯风寝衣里的手就碰到了一个奇特的、尖尖的、矗立的小东西……
“你手真都雅。”顾凯风在林飞然的指尖上悄悄亲了一下。
“还说我粘人呢……”林飞然嘟囔着,“明显你比我粘人。”
又过了三秒钟,顾凯风揉着肩膀一脸饕足地坐了起来,一放手,肩膀上鲜明一个新奇的牙印。
“我帮你请就能给,你再本身去和郑教员说一声,好不好?”顾凯风拉过站在床边的林飞然的手,贴在本身炽热的脸颊上蹭了蹭。
而林飞但是扯过顾凯风的被子敏捷把本身包成了一只小蚕蛹,只暴露一张红扑扑的脸,咬牙切齿地痛骂道:“妈的臭地痞!”
“吃药。”林飞然把水杯和药往顾凯风嘴边一递,语气硬邦邦冷冰冰的,和杯子里正在冒热气的水构成了光鲜对比。
“我手就是特别都雅,你才发明啊,之前另有杂志想拍我的手当封面呢,哼哼,我没去。”林飞然对本身身材上最对劲的器官就是手了,以是先忍不住自恋了一下,小尾巴翘完了摇爽了才翻脸道,“但是你不准亲!”说着,还试图把手抽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