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风撅起嘴唇隔空亲了一下林飞然:“啵。”
林飞然还没来得及回绝,那只被迫伸进顾凯风寝衣里的手就碰到了一个奇特的、尖尖的、矗立的小东西……
顾凯风痞气兮兮地笑着打断:“别扯那些没用的,摸着了就是摸着了。”
顾凯风像没长手似的一伸脖子,嘴唇悄悄覆在林飞然掌心上,用舌尖把那三片药舔到嘴里。
林飞然凶暴道:“我就应当用沸水,为民除害。”
林飞然冷静撸着猫:“……”
“没吃。”顾凯风眼中含笑, 摇了点头, 点头时两人贴在一起的鼻尖也相互蹭了蹭,顾凯风语气密切道, “等你喂我。”
我特么这手得剁了。
顾凯风怔了怔,扶着额头笑了出来,撩将来媳妇撩得非常高兴,几近健忘了病痛!
林飞然刻毒无情道:“忍着。”
林飞然黑着脸扒开顾凯风的胳膊,把它们塞回被窝里,又把被角死命地怼了出来,气愤道:“好好躺着歇息等退烧,你是死了都要撩吗!”
而林飞但是扯过顾凯风的被子敏捷把本身包成了一只小蚕蛹,只暴露一张红扑扑的脸,咬牙切齿地痛骂道:“妈的臭地痞!”
“谁啊!?”被迫耍了一把地痞的林飞然使出吃奶的力量把手抽了返来,在顾凯风的被子上抹了抹,面红耳赤地抗议,“又不是我本身要伸去的!你本身抓着我……”
顾凯风衰弱地点点头:“嗯,瞥见你就忍不住。”
“不管,归正我得摸返来。”顾凯风此时正抬头枕在林飞然大腿上,占尽地理上风,撩起林飞然的衬衫下摆就探了出来,林飞然惊叫了一声,一边被坐了起来的顾凯风压得向后仰去一边试图抓住那只咸猪手,两小我在床上扭成一团,直到被生生按倒的一刹时林飞然才沉痛地认识到顾凯风就算发着高烧体力也比本身强……
“我帮你请就能给,你再本身去和郑教员说一声,好不好?”顾凯风拉过站在床边的林飞然的手,贴在本身炽热的脸颊上蹭了蹭。
林飞然表示思疑:“郑教员能给假吗?”
林飞然:“……”
顾凯风不平气地辩白:“我只对你变态。”
我室友真是特别烦人!林飞然气呼呼地挤出两粒感冒药和一粒退烧药,拿起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一转头正瞥见顾凯风病歪歪地靠着枕头、脸颊烧得绯红的模样。想到顾凯风是为了救那几只小奶猫才淋雨抱病的,林飞然一下就心软了,想把这个特别烦人的病号照顾得好一点,因而他拿过顾凯风喝水的杯子往里倒了小半杯矿泉水,又拎起保温壶把水兑热了,然后往手背上倒了一点点试了试温度。
这小我竟然另有脸说!
前次林飞然发高烧时顾凯风给他买的感冒药和退烧药他都只吃过一次就收起来了,还剩很多, 林飞然翻开柜门, 撅着屁股翻找着放在最上面的药箱,顾凯风盯着阿谁被玄色礼服裤子包裹着的小屁股, 眼神像饿了好几天的狼似的放着绿光。
林飞然暗搓搓地说:“鸡蛋糕明天乖不乖?糯米糕呢?你们离顾凯风远一点,他是个死变态,特别是绿豆糕和云片糕你们两个男孩子……”
被顾凯风撩得昏头转向的林小粘糕去办公室请了假,又去课堂把本身和顾凯风的功课拿上,然后回了寝室。寝室的两张学习桌是能够活动的,为了便利,林飞然把两张桌子都搬到床边,本身也坐在顾凯风的床上,在阳气环抱下放心肠做起了功课。
顾凯风在被窝里老诚恳实地躺了一分钟都不到就开端撩闲,他弯起膝盖整小我往下躺了一点,伸出两条胳膊环住林飞然,接着非常凶悍地咳嗽了一气,好不轻易安静下来后,他固执地捏了捏林飞然的腰,奄奄一息道:“宝贝儿腰真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