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风笑问:“你歃血为盟呢?”
顾凯风唇角微微一翘,半是当真半是调侃地问:“宝贝儿,你不会是阴阳师吧?”
“甚么衣服,说明白点儿。”顾凯风把那件“衣服”挑在手指上轻巧地转了两圈,表情非常镇静地调戏自家闷骚的林小粘糕。
林飞然冷静看了他一眼,没答复,只是那神情看上去完整就是默许了。
“不是!”林飞然满身血液快速就集合到下半身去了,重点也刹时跑偏, “哪小了?我就是标准尺寸, 你觉得谁都像你……”
顾凯风好笑地捏捏林飞然的脸:“你感觉有那种人吗?”
“好,我决定了,我明天就要奉告你一个惊天大奥妙!”林飞然板着小脸,严厉地光着屁股跑下床。
林飞然奉迎地凑畴昔亲了下顾凯风的嘴唇,软绵绵地报歉:“对不起,我就是想确认一下。”
“操……”顾凯风低低地骂了一声,刹时就又来了感受。
他话还没说完,顾凯风便吃紧地含住了那根手指,他用舌尖舔.舐着那渗血的小孔,感受血不流了,顾凯风才把那根手指吐出来亲了一下,发自肺腑地不解道:“宝贝儿你玩甚么呢?”
林飞然:“不是!”
“唔……”林飞然面庞通红地直起家子,腮帮子鼓起着,瞪大眼睛看着顾凯风。
“那我也只要你,只喜好你。”顾凯风不假思考地答道,随即用双手捧起林飞然的脸,略带不悦道,“然然,你把我当何为么人了?你感觉我那么没知己吗?”
他一向舍不得让林飞然干别的, 以是这类场景下一向都是抱在一起让林飞然用手搞定。
这时顾凯风的神情已经从好玩儿变得有些凝重了,他晓得林飞然向来不会乱开打趣。
十几分钟后,中场歇息加换人, 顾凯风靠坐在床头,两条苗条笔挺的腿随性地岔开着,手臂天然地搭在两边由枕头和被子堆积成的小山包上,林飞然跪坐在他腿间, 两人视野交汇的一瞬顾凯风微微挑了下眉毛, 道:“宝贝儿来,趴到我身上。”
顾凯风乐了,一把把林飞然揽进怀里,手掌在他清癯的背部高低抚摩着给他顺气,道:“你的甜,你是奶油馅儿的小粘糕。”
再前面的话都变成了断续的呻.吟和喘气。
针盒看起来是新买的,就是很浅显的缝衣针,打火机也是新的,林飞然看上去像是向来没用过,按了三下才按出火,他抽出一根针放在火上烤了烤,仿佛是在消毒。
顾凯风:“那是甚么?”
林飞然咬着嘴唇不答话了,他身上除了一件薄毛衣甚么都没穿,那毛衣领口被顾凯风扯得歪倾斜斜的,坦露着红痕斑斑的锁骨与脖子,林飞然把毛衣往上面用力扯了扯,勉强遮挡了一点身材,但是跟着他俯身的行动,那宽松的毛衣不受节制地朝他头部的方向滑了畴昔,底子就甚么都遮不住。
顾凯风又是焦急又是想笑:“……”
林飞然按着胸口干呕了半晌,等不适的感受下去了,才皱着小脸诘责顾凯风道:“哪甜了!你奉告我哪甜了!”
林飞然拎起桌子上的小纸袋,光着屁股跑返来,从纸袋里翻出一盒针和一个打火机。
“过一会儿你能够会看到一些很可骇的东西。”林飞然板着那张通红的小脸,从小苹果变成了一个严厉的小苹果。
林飞然粘在顾凯风怀里,不住地用那双黑亮的眼睛瞄着他。
“明天我也用这……”就当作是见鬼前的福利!林飞然声音小得几近只能瞥见嘴唇在动, 他垂着视线用指尖点了点本身的嘴唇, 然后把丢在一边的衣物拖过来道, “我先穿上点儿。”
顾凯风被亲得没脾气了,反过来细细地吻过林飞然的眉毛、眼皮、颧骨、鼻尖与唇角,每亲一下就说一句话,“然然,你是我的初恋,我这辈子最夸姣的回想里已经全都是你了,我压根儿就不感觉有人能比你好,就说我们在一起堆集起来的这些豪情,别人拿甚么和它们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