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你说的那种,也得给我一个信赖你的来由。”
“只不过,她不想见到我,因为我太让她绝望了,她和她父亲对我有恩,如果不是她,能够我也没有明天,更不成能为黉舍博得甚么高中联赛冠军,是以,如果她如果然调班了,这个精英班,恐怕我也是待不下去,因为我会每天处在惭愧当中。”
“只不过甚么,尼尔?”
仿佛薰衣一开端就谋算到了,开学如果尼尔见不到她,必然会来找班主任一样。
当他的班主任梅森先生扭头过来,瞥见是他时,就问:“尼尔,你来找我有甚么事?”
尼尔听教员如此一说,有些绝望了,凝睇了教员会儿:“教员,那她转到哪个班去了?我也转到他阿谁班去。”
每当想起这事时,尼尔就特别巴望早点开学,感觉早点将心中的忏悔和歉意向薰衣说了,不管结局如何,起码心中那块石头能够落下了。
尼尔凝睇着父母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泪奔了。
“拜拜,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