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稍踌躇了半晌,他毕竟还是忍不住道:“皇上,主子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一行四人策马直直奔进大理寺,递了一样东西给鲁大人,又与鲁大人说了些甚么,只见鲁大人顿时变了神采,仓促换了一身衣衫,找来最快的马车,直奔着皇宫去了。
夜舜一把夺过盒子,仔细心细查抄了一番,没错,是大药方,上面另有斑斑血迹,只是已经干了,变成了暗红色。
“这……”两人一时语塞,竟是不知该如何答复,正想再说甚么,却见高义同朝着二人使了个眼色,明显是不但愿她二人牵涉此中。
只是“杀”字方才说出口,就听得殿别传来一道清越的嗓音,“父皇,您这又是跟谁发怒呢?”
霍地,殿内统统人都大吃一惊,怔在原地。
“好你个高义同,朕常日里是不是太纵着你了,你竟胆敢说出如许的话来!”夜舜似是怒极,却恰好尽力压抑着,指着高义同的手微微颤抖。
鲁大民气惊胆战地应了一声,踌躇着问道:“皇上,如果……如果司雪衣当真是害死老太太的凶手,那……”
“语儿和无双?”夜舜悄悄念叨一声,站起家来,瞥了高义同一眼道:“起家吧。”
“砰!”话音刚落,只见夜舜一扬手,打落了桌案上的杯盏,杯盏摔在地上回声而碎,刚倒的热茶溅了高义同一身,他却不敢闪躲。
月无双亦上前道:“皇上,这件事必然还另有隐情,您想想,雪衣若当真是凶手,为何要挑在本身结婚当天动手,杀了人以后,又为何迟迟不走,反而要等着统统人都参加,亲眼看到这些?”
“没有涓滴停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