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丞丞怒骂了一声,将戒尺举得高高的,纪茶之也不回避,就这么直面着他,瞪着他,大有“你打死我算了”之意。
本就紧绷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他的手伸进群摆下,悄悄揉了揉刚才形成的那杠伤痕。
明显内心怕他怕得要命,可不知如何的,想吼就吼出来了,如果搁在平时,她保准不敢这么干,但是眼下,纪茶之已经无所谓了。
纪茶之蓦地想起刚才那男人的手,一下子白了脸,月匈上一疼,他已经咬了上来……
坑货!
“小王八蛋!”
“啪”的一声脆响,她看到他手里的戒尺重重拍向桌面,小圆桌上的几只瓷杯正伴跟着桌子的颤栗跟着一颤一颤的,晃晃直响,晃得她心慌。
“我好好儿说的时候你听了吗?”
“脏得跟猫儿一样,被碰哪儿了?”他探了探她的小私 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