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银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还能有假?”
“如何,我说错了?归正贺诛对你如何样,你都有一百个来由谅解。我甚么也没干,说你两句,你就带着你的好姐妹一起来讨伐我,仿佛我伤天害理了似的,多双标呀栗家大蜜斯。”
崔银起听不下去接下来的话,直接打断,“你开口,不准说了!”
是在以一种不堪的手腕,发脾气啊。
“混账东西。”楚鸢嘴巴里骂了一句,“钟缠绵跟着你这五年,必定没少刻苦头。”
“我说话就刺耳。贺诛说话还更刺耳呢,当年没见你不乐意啊,还断念塌地跟着呢。”
仿佛他们这类人,风俗性都是先否定对方的。
钟缠绵又看了他一眼。
崔银起摆了然不信,“你当初喜好贺诛,贺诛对你如许惨无人道,把你送到我床上,你还屁颠屁颠待在他身边呢!现在贺诛悔怨了,满天下找你呢,你能不归去?”
钟缠绵硬是把话说出来了,“然后你,不乐意了啊?”
大彪在一边嚎了一声扑了上去。
毕竟他向来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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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缠绵睁着眼睛看向崔银起,俄然间就明白了甚么似的,她轻声说着话,在崔银起耳朵里倒是重如雷轰,“崔银起,你本来是在活力啊。”
“……”
崔银起下巴都抬上去了,“你还想杀老子呢,我说话恶心点如何了?”
“年纪那么大不是老头子吗?”
崔银起拿着表皮红色的莲雾咬了一口,痞里痞气地笑了一下,浑身高低一副不是好鸟的模样,看向楚鸢,“要不你喊它一声,看看它听不听你的话。”
钟缠绵神采一白。